一把花生放在长宁面前。
“您不问我吗?”
江沐雪将一颗花生丢进嘴里,说:“应该是烧伤吧。”
长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吐出一个字:“是。”
“活动不受限,还挺幸运的。以后疼了就告诉我,家里有个大夫你都不知道用的吗?”
长宁听完,正要下跪,又被江沐雪眼疾手快地按回了椅子。
“你和长青身体好,才能好好帮公子做事。”
长宁听完这话,思索一番,觉得江沐雪可能没有什么言外之意,于是拱手道:“长宁定为公子和夫人效犬马之劳。”
江沐雪笑了笑,说:“先吃点花生,长青帮你洗衣服去了,我给他留着呢,你放心吧。”
长宁站起身,行礼道:“夫人,长宁认为应该尽早回去。河中发现的尸体很多,需要夫人出手。”
江沐雪伸手拉住长宁的衣角,让她坐回椅子,说:“我才来了几天,你当缉事司的仵作是吃干饭的?”
长宁壮着胆子说:“今日沈安不就是请您去验尸的吗?”
“他们就是想拓宽一下思路,主要干活的还是人家。”江沐雪看了一眼长宁面前的花生,问道,“你喜欢吃瓜子吗?”
长宁明白江沐雪的意思,伸出手去,将一颗花生攥在手里。
江沐雪将头靠近长宁,小声说:“你师父在做烩饼呢,咱们吃一碗在下山。”
长宁低头看着手里的花生,点了点头。
“哦,对了,刚才我看见你房间地上有个东西,你去看看。”
长宁有些不解,眼睛看向她的房间,于是行了礼,走了进去。
地上什么都没有。
她刚想出门复命,就领悟了江沐雪的意思,她打开柜子,将右臂绑了起来,随后,便回到了院子。
谢知恒端着两碗烩饼站在厨房门口,看见江沐雪和长宁坐在桌边,终于放了心。
自从知道萧珩成亲以来,她便一直担心夫人会欺负长宁,毕竟这孩子长相清秀,还自幼跟在萧珩身边,虽然一直主仆相称,萧珩对她也十分有礼,但新夫人若是起疑,也是人之常情。
江沐雪抬起头,看见过谢知恒站在厨房门口,将手指中的花生放在桌上,拍了拍手,站起身,迎了过去。
谢知恒连忙上前,将两个瓷碗放在矮桌上,说:“夫人,粗茶淡饭,您见笑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