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内幕消息也不能给你啊。我的弩呢?”
“放你们仓库了,回头自己试。我走了。”谢知恒像是有些生气,站起身来,开门出去。
沈安到了玉衡苑,将尸格呈给萧珩。
江沐雪在一旁问道:“这些人身上都戴了香囊吗?”
萧珩答道:“有人戴了,有人没戴。但长宁说没在水下看见掉落的香囊,不只是那些人没戴香囊,还是香囊被水冲走了。”
萧珩问:“他们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迹吗?”
“没有。”沈安说,“除了肺部的疾病,这些人没有任何异常。”
江沐雪若有所思:“看他们尸体的状态,应该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但他们的疾病却与现在疫病很像,又被人集体抛尸,八成和疫病相关。”
萧珩觉得江沐雪说得十分在理,问沈安:“查到他们的身份了吗?”
沈安摇摇头:“尸体都被泡变形了,太过困难。只是其中一个香囊有些蹊跷。”说着,他拿出一个香囊,像是用几块布拼接起来的,“这块布,有点像沧泽锦。”
“你是说,这件事,跟素缕坊有关?”萧珩问道。
“不确定,但我对比过我多年前的一件制服,确实有些像。”
萧珩说:“既然如此,就先找素缕坊的人问问吧。”
江沐雪站起身,说:“那我就先回医馆了。哦,对了,长宁说她想跟我一起去,我就带她去了。”
萧珩微笑道:“好,去吧。”
吕砚秋被传到了缉事司,吕庭筠说是放心不下母亲的身体,便也跟着来了。
沈安将那个香囊放在桌上问道:“这个香囊,你们认识吗?”
吕砚秋拿起香囊,只看了一眼,便说:“这是我家的沧泽锦。”
沈安问:“现在不是都换成玄离锦了吗?”
“是,沧泽锦已经许久没织了,不过还有一些存货。这个香囊上的沧泽锦只是一块碎布,可能是从旧衣服上剪下来的。”吕砚秋将香囊放回桌子,问道,“沈大人,这香囊您是从哪里得来的?”
沈安看着吕砚秋的眼睛,说:“尸体身上摘下来的。”
吕砚秋一惊,但忍了下来,说:“那真是奇了。”
吕庭筠倒是有些忍不住了,肉眼可见的无措。
沈安注意到吕庭筠的慌张,问道:“吕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吕庭筠求助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