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筠儿和萱儿年纪也小,一切都是由先夫打理。自从先夫离世,素缕坊的生意就交给了筠儿打理。最近,我的身体也好些了,才有精力过问这些事情。”
沈安问道:“这几人的身份你们清楚吗?”
吕砚秋说:“发现尸体以后,我们不敢声张,只是让人整理了这些年的绣娘名册,发现大概半年左右就会有一些绣娘被换掉。我们已经问过了,大家都说这些被换掉的人都是手脚麻利的绣娘,去了外面的绣坊做工了。”
“这么说,下面的几个也是所为‘被换掉’的绣娘?”
吕砚秋表情凝重,说:“据我的猜测,也许是的。”
沈安看向吕砚秋:“你们发现尸体已经几日了,为何今日会将此事告诉我?”
吕砚秋叹了口气,答道:“大人,方才您让我看的尸体,用的是素缕坊的针法,还出现了沧泽锦。您定是发现了这事才会让我过去辨认。可见,这是与素缕坊脱不了干系,您查到这里也只是时间问题。对于尸体的事,我们确实是一无所知。原本以为是几个绣娘不慎被锁在地窖才丢了性命。先夫离世,素缕坊近些日子并不顺利,所以才不想节外生枝,但现在事情可能比我们预期的复杂,也只能对大人和盘托出。只希望大人明察秋毫,还吕家清白。”
江沐雪一直在一旁认真地听,却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熟悉。
“你刚才说,给绣娘吃的点心是糯米糕?”
吕庭筠答道:“是,绣娘是这么说的。”
江沐雪看向沈安,问道:“我总觉的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你有印象吗?”
沈安思索一番,说:“如果实在要说,我记得之前六子从曾经说过,阿兰在醉仙居吃过糯米糕。大头还在吗?”
吕庭筠说:“回大人,在,我就将他带来。”
说完,他便转身出了门。
地窖里的尸体已经被抬了上来,依次摆开。
江沐雪上前查看,说:“没有外伤,尸身已经轻度腐烂了,表面看不出什么,要回去好好检验。”
沈安点了下头,说:“有劳。”
几个差人将盖着白布的身体抬了出去,吕庭筠带着大头回来了。
“沈大人,这就是大头。”
大头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见到房间里有这么多人,又见到吕砚秋叶站在其中,肉眼可见的慌乱,跪倒在地。
“大人,夫人,小的、小的什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