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西,回了家,绣了花。陈仲春大可以说阿兰是后来不知道从哪里中了毒才死的,与醉仙居无关。再者,就算证明陈仲春给阿兰吃的糯米糕就是有毒的,他也可以说汪岚下毒的事情他并不知情,毕竟汪岚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江沐雪对萧珩投去认同的目光。
“那康来阁呢?那里的掌柜是陈仲春的同窗啊。”沈安有些急切。
江沐雪说:“其实,咱们同样没有证据证明第一批生病的人是在酒会上感染的,或者说,不能证明是陈仲春使得他们在酒会上感染的。因为醉仙居极有可能只是一个感染场所,而不是感染原因。那天的人那么多,如果有人在其他地方感染了疾病,然后去就会传染给别人,也是有可能的。而康来阁,他们如果说自己是普通医馆,因为同窗的关系将店铺开在醉仙居附近,那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萧珩看着江沐雪,眼中有些钦佩。
沈安急得乱转,“我看,干脆把陈仲春抓来,审他一审!”
萧珩否定了沈安的想法:“醉仙居背景特殊,连同康来阁也十分可疑,没有十足的证据不能贸然出手。”
“照您这么说,不就没办法了吗?”
萧珩见沈安像是要乱了阵脚,出声稳住:“不要如此慌张,只要找到证据,让他们不得不认罪。”
房间里陷入安静,直到江沐雪说:“你们说,他们为什么要给死者放血啊?河里发现的尸体,有几个是失血而死的。”
萧珩想到这种藏尸方式也能与长宁的经历有关,于是猜测道:“也许是虐待?”
江沐雪摇摇头:“我觉得不像。如果是虐待,施虐的人应该享受的是施虐的过程,而不是致死的结果。所以应该会尽量延长死者死亡的时间,制造更多的伤口。但这个动手的人手法很娴熟,一刀切在颈动脉上,快速放掉了死者的血液。”
萧珩见她这样冷静地说着这些话,想到昨天她听了长宁的经历颤抖的样子,突然有些迷茫。每一次当他以为自己更了解她的时候,都会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沈安点点头,说:“您说的十分在理,所以这个人的目的是直接杀死她们,而不是虐待。”
萧珩想了想,说:“有没有可能,目的不是杀死他们,而是需要她们的血液?”
“血液?要这东西做什么?”沈安皱起眉头,“莫非,是要做什么邪术?”
萧珩回忆了一下,说:“我记得我曾在书上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