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霜想了想,说:“若是类比的话,与能入口的热茶温度差不多。”
那岂不是五十度左右?
江沐雪没忍住,脱口而出:“怎么做到的?”
田霜一愣:“抱歉,这个不能告诉您,这是我们的秘方。”
“抱歉啊。”江沐雪意识到自己有些冒犯了,“那我能不能问问,是借助了特别的工具,还是用了特殊的制作方法,还是加了特别的东西?”
田霜笑了笑,说:“是加了些东西,制作的方法也不太一样。”
“是血吗?”
田霜大惊:“不是啊!是蜂蜡和硝石!”
沈安明白了江沐雪这样问的目的,于是追问道:“来找你的人,你可还记得是什么样子?”
“一个男人,胡子不长,大约四十来岁。他那块玉佩的图案是岁寒三友。”
沈安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请您这几日留在缉事司休息,我们会安排一间客房给您。过些日子再请您回去。”
田霜站起身,行了礼,正要转身,就听江沐雪说:“刚才冒犯了。您放心,这两样东西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田霜定了定心神,说:“说出去也无妨,不知道制作方法,加了也没有效果的。”
见田霜出门,江沐雪说:“恐怕熏香就是传染源头。”
沈安点点头:“同意。而且她说的那块岁寒三友的玉佩,我在酒会那天见陈仲春那里见过。三殿下,我这就去捉拿陈仲春。”
“且慢。”萧珩面色凝重,“不能轻举妄动。”
江沐雪站起身来,言语中有些生气:“一会儿从长计议,一会儿轻举妄动,你是不是不想把醉仙居牵扯进来?”
萧珩没有动怒,问道:“那我问你,为何要抓陈仲春?”
“因为他找过田霜制香。”
“制香算什么罪名?”
江沐雪这才冷静下来。对啊,制香算什么罪名?如果不能一次将他治罪,等他找了二皇子就麻烦了。
“你说的对。”江沐雪说。
萧珩见二人冷静一些了,方才问道:“江大夫,您刚才为何问是不是加了血?”
江沐雪坐回了椅子,说:“河底发现的尸体中有人被放了血,你还记得吗?”
“这个自然记得。您还说行凶之人刀法利落。”
“嗯。这些人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