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眼神充满赞赏,她的聪慧让他着迷。
“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萧珩问道。
“汪岚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这么多绣娘被安排去刺绣,可从没人见过那些绣品,她们绣了什么?为什么最后都死了?”
萧珩点点头:“这也是我没想明白的事。”
“还有,利用酒会来传播疾病,真的只是为了卖药吗?参加酒会的人非富即贵,不少是大臣的亲信,你大皇兄的门生也在。还有沈安,他算是你的亲信,与你经常接触。后来统计病患的时候,确实有很多大臣都染了病。你说,他们的目的会不会是——”
“嘘——”萧珩打断了江沐雪。
“你也怀疑过?”江沐雪双眼圆睁。
萧珩低声说:“自然。但这事非同小可,如果能坐实与我二皇兄有关,那他难逃一死。但如果不能坐实,只怕是我难逃一死。”
“所以,这件事到底与他有没有关系?”
萧珩望着江沐雪,说:“若我说不知,你会信吗?”
江沐雪回望着萧珩的眼睛,问道:“你希望他和这件事有关吗?”
萧珩回避着她锐利的眼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从没有争储之心,但他知道,二皇兄与大皇兄一直暗中争斗,若非要在这二人中选一人来支持,对他呵护有加的大皇兄自然是更好的选择。
但,依目前的情形看,确实没有直接的证据。
“我现在只觉得庆幸,幸好建议父皇暂停早朝,否则不堪设想。”
江沐雪捻动着银针:“明天按证据说就好了,少发表意见比较安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