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手电筒在办公室门前照了照,发现窗户边的地上散落着四五根烟头。之前这里应该干干净净的,说明那人盯着他已经许久,还是个老烟鬼。
他将那些烟头拾起,发现和陈春生之前给他散的烟是一个牌子的。不过有了鞋的前车之鉴,他现在也不会贸然去怀疑那个人就是陈春生,毕竟这烟不可能只有他抽。
王世人并不抽烟,这也再次减轻了王世人的嫌疑。王世民在晚上吃饭的时候有抽烟,不过他喝了很多酒应该没空子来监视张亦弛,而且如果是他杀的,他为什么还要报警贼喊捉贼?
一时间没个有足够嫌疑的人出现在张亦弛眼前,
吐出口气,张亦弛回了屋子里,忽然后背有点发凉。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被监视了多久,那个人监视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那人没有暴露自己,那他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睡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任务只说要他找到凶手,也没强调凶手不能对他下手。
危险也伴随在张亦弛的身边。
因为不排除那人会回来的可能性,张亦弛将门锁上,把窗帘拉住,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全,就把书桌推到了门前。
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张亦弛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持警惕提防着那人,而那人反倒是会伺机而动。
张亦弛彻底放弃在那张床上睡觉的打算,把灯关掉,坐在了椅子上,一手握着没开启的手电筒,一手握着书桌里放着的裁纸刀。
他平时睡觉就很轻,现在更是不敢掉以轻心,闭着眼睛保持平稳的呼吸,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
第二天清晨,张亦弛缓缓睁开眼睛。
两只手握得都僵住了。
天亮了那人应该不会再冒险过来,张亦弛把手电筒、裁纸刀放在书桌上,起身费力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子。
虽然晚上休息得不是很好,但还是恢复了不少的精力。
今天格外重要,他还有将近一周的时间,但村民们不允许刘翠兰多在地上待了。
洗漱一番,张亦弛把书桌又挪了回去,开门按印象向村委会走去。
现在天已经颇亮,起码是个六七点钟,张亦弛到了村委会的时候,村委会的门已经开了。他走过去,村长刚好从里面出来。
“来咧,没吃饭哇,俺去下点面。”村长招呼张亦弛进去。
村长回了屋子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