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其他的我真的爱莫能助了。”
我沉默了,心情沉重地坐着,一言不发。
孙正叹了口气,强颜欢笑,说:“没事,辛苦你了。”
“嗯,有事的话可以电话联系我,微信也可以。”席梦梦说。
“好。”孙正点了点头。
席梦梦站了起来,说:“我得走了,时间不早了。”
“我送送你。”孙正站了起来,把席梦梦送出了饭店,然后闷闷不乐地回来了。
我看着坐在对面垂头丧气的孙正,说:“你打算怎么办?”
“自首吧。”孙正说。
“自首?你疯了?”我惊讶地看着孙正。
孙正说:“至少自首还能获得减刑。”
“可是,不管你蹲多久,只要进去一次,这段记录就会跟你的档案跟一辈子!到时候你找工作都不好找了!”我情绪激动地说。
孙正抱着头,双手插进头发里,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
他现在也很苦恼,很无助,很不知所措。
我们一起在店里坐了好久,知道服务员提醒我们要打烊了,我们才一起离开了饭店。
出了大厦之后,我们没有打车,肩并肩走在街道上。
“实在不想,只能试试那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我说。
“哪个?”孙正问我。
我解释说:“让郭汶鑫承认那天她是自愿的。”
“啊?”孙正愣住,“问题是她会同意吗?哪个女孩会承认自己被侵犯是自愿的?”
我说:“可是现在我们也没别的办法了。”
孙正沉默了一会儿,说:“行吧,那就试试吧,但我不抱什么希望。”
“行,我给她打电话。”
我立刻拿出了手机来,给郭汶鑫打去了电话。
“喂?”
郭汶鑫的声音很迷糊,似乎刚睡醒。
“你在哪儿?”我问郭汶鑫。
郭汶鑫回答我说:“我在家里呀”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说。
“你说吧。”郭汶鑫说。
“我们见面说吧。”我对郭汶鑫说。
郭汶鑫打了个哈欠,说:“现在啊?现在太晚了,都几点了,明天可以吗?”
我看了一眼孙正,问他:“明天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