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您的朋友会信守承诺。”维拉克打起精神警惕周边的行人,避免一个不留神东西失窃。
“两年了,我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希望他会把东西一直保存下去吧。”基汀原本是对老友有点信心的,可两年前他被抓了之后变得杳无音讯,要是老友认为他死了,东西没必要保存了,因此打开,那恐怕旧南约已经掀起过一次腥风血雨了,他们也将空手而返。”
这家奎因酒馆是他和拉威尔一起开的,最早的目的是为了拉威尔来旧南约的时候有个秘密落脚点,以及基汀自己赚取环游世界的资金。后来去布列西辅佐拉威尔执政后,他就把酒馆托付给了一个老友照看长达二十多年。
两年前他带着黄金秘密回来时,也说不准老友会不会看到黄金起什么歹念,便用铁皮裹满酒桶,把黄金封得死死的,宣称是一些重要的东西,只寄放一周。
此举尽管有心人一看就知道其中必然藏着重要的东西,但当时时间紧迫局势严峻,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让计划变得更稳妥。
好在老友对基汀这几十年来没有向他索取过奎因酒馆一分钱的收入感到感激,这拯救了他水深火热的家庭,因此他最起码表面上没有丝毫异议,也没有对酒桶里的东西升起不该有的好奇心。在一个深夜里,双方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都存放在了酒窖之中。
“走吧,结果终究是要掀开的。”基汀拍了拍维拉克的肩膀,从他手里接过了一个行李箱,以减轻他的负担。
那可是价值两亿金克的黄金。
如果未曾产生过联系,维拉克的心里自然不会有什么波动,可那一切仿佛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了,足以让平等会发展到不可想象的高度。
他有点难以释怀。
更不知道如果黄金已经没了,被基汀的老友独吞,或者被其他的势力发现瓜分后,自己该如何同莱泽因里坚信他的那些人说明情况。
“放轻松一点。”看得出维拉克深深担忧着黄金的下落,基汀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肩。
维拉克知道黄金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看命,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心态:“我相信您看人的眼光。”
出了港口后,二人搭乘了马车,一路直奔曼特琳大街而去。
维拉克坐在马车里,东张西望着把旧南约城市内的格局看了个遍。
这里和莱泽因比起来,脏乱了太多,建筑也不如莱泽因的恢弘高大。与其说是一个首都,还不如把这个包容了多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