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劳德诺,帮里的事情基本是我在管。”
“谢谢。”维拉克接过酒杯,隔着几米的距离,和海鼠帮的老大门罗遥遥碰了一杯。
二人将酒一饮而尽,维拉克就算是加入海鼠帮了。
只是门罗对维拉克没太多兴趣的样子,和维拉克喝了一杯,就低下了头,专注于和同桌的人醉熏熏地打牌。
“那个人怎么解决?”维拉克牵起话题。
劳德诺扬了下头,当即有两人起身把德莱克拖了出去:“我会安排人把这个贩枪组织揪出来的。”
“好。”维拉克点点头。
“多亏你了,不然整个曼城的人都有可能被他们害死。”劳德诺向维拉克表示感谢,“来,喝一杯。”
维拉克摆摆手,先劳德诺一步,倒满了两杯酒:“没什么,正好碰上了。”
“怎么想着来敦曼了?”一杯酒下肚,劳德诺打探起维拉克的底细。
“我是约瑟郡茨沃德市人,在那边一直干照相的行当,前段时间因为些纠纷失手杀了检察官的儿子,怕被报复就一路逃到东逃,想着我以前和敦曼人打过交道会点敦曼语,就干脆来敦曼重新生活。”维拉克脸不红心不跳地又扯了个假背景。
“你还会敦曼语?”劳德诺眼窝很深,再加上很瘦、颧骨突出,有种迎面而来的骷髅头的感觉。
维拉克没做遮掩,大大方方地用起敦曼语和劳德诺交谈:“会一点。”
“不错。”劳德诺微笑着晃起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算是加入海鼠帮了吗?”
“当然。”劳德诺道。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维拉克问。
劳德诺沉吟一声:“暂时没什么要做的。既然你知道敦曼政府颁布了新征兵法,就应该知道我们现在越低调越好。”
“您刚刚有提到这仅是敦曼政府对外来人下手的一个信号,难不成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动作吗?”维拉克直视劳德诺。
“嗯”劳德诺一手拍在额头上,像是在苦笑又像是不耐烦,“一上来就问我这么头疼棘手的问题”
“抱歉。”
劳德诺摇摇头:“没什么,事实就摆在面前。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政府想解决我们的想法永远没有变过。内战一结束,他们正好腾出手了,就裹挟着其他杂七杂八的目的,推出新征兵法开始先行削弱我们的实力。”
“政府都这么针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