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方的中间,他考虑的东西势必会比任何人都要多。
“今天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可以后呢,要是出现了平等会与血刀帮的分歧,我该怎么处理?我该站在哪方?我不知道”威洛越说越心烦意乱。
作为局外人,维拉克一眼看出了问题所在:“我觉得是你把问题复杂化了。”
“在我眼里这件事就是很复杂。”威洛皱着眉。
“你为什么非要把平等会和血刀帮分得这么开呢?就好像它们是势不两立的,你必须要支持一方,然后另一方就必须要承受什么伤害一样?”维拉克问道。
“因为我感觉平等会和血刀帮不是一路人。”
“如果不是一路人,今天就不会达成合作了。”维拉克反驳威洛的观点,“平等会追求全世界的平等、自由、和平,血刀帮要保护自己控制的街区里的人们的安全,在当下要废除新征兵法一事上,我们就是站在同一条战线的人,不是吗?”
威洛深吸一口气:“可是以后呢?”
“你如果坚信平等会所做的、要做的事情是正确的,那就试着去改变更多人,让更多人加入进来。平等论指出了不平等的本质,女性宣言指出了女性处在比男性更糟糕的环境里,国际歌指出我们唯一的路唯有抗争,但同时它们也都说了同一个观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改变从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是和我们所有人都息息相关的。那为什么你要和血刀帮的人分得这么开?他们就不能同样投身到平等的斗争中吗?他们就注定要成为我们的敌人吗?”维拉克接连问道。
威洛语塞了。
“他们遭受压迫,但他们也可以像你一样不是吗?这是你的幸运,同时也是他们的幸运,你完全可以带领着这群听得进你说话的人找到新的方向,带着他们走向更好。”维拉克站住了脚,认认真真地把他的看法说了出来。
“我”威洛愣在原地,消化着维拉克的话。
维拉克没有着急,耐心等待威洛在看清情况后会做什么。
“维拉克,你是对的。”威洛连着深呼吸好几次,而后肩上似乎一轻,眼前更开阔更明朗了,“着并不是什么无解的问题,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
“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在看书的时候记得不能丢掉自己的思考。”维拉克以一个过来人的角度,为威洛传授经验,避免他以后再陷入这种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圈子里,“平等不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