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时间没有他长的温斯顿在外语的运用上不比他差。
“我们这次过来,也是想把您接去布列西。”听到温斯顿说有去布列西的打算,心里盘算了许久怎么把其拉过去的伯因大喜过望。
“这是我这段时间听到的最好的消息。”独自奋战太久了的温斯顿激动得眼睛都有些湿润,他连忙转移注意力,拿起报纸冲几人说道,“我没想到我写的国际歌在石沉大海这么久后,还能经过你们的努力再次出现,让更多人听到。”
温斯顿生活拮据,支付不起电费,又因为谨慎一直拉着窗帘,所以屋内昏暗,伯因、维拉克、基汀等人都看不太清上面的内容。
意识到这点后,他道了声歉,放下报纸快步来到了窗户前,一把抓住了窗帘,却迟迟不敢扯开。
“拉开吧,温斯顿先生。”伯因坐在沙发上,看着犹豫的温斯顿,“有我们在,这里是安全的。”
“好。”温斯顿深吸一口气将窗帘拉开,日光投射进来,把屋子照得明亮。
重新沐浴在光芒之下的温斯顿望着光亮,有些动容,他转身回到了座椅上,与四位来自布列西平等会的,伸手把他从低谷中拉出的人对视。
“对了。”伯因把特意准备好的普鲁曼语的平等论、女性宣言交给了温斯顿,“这是我们平等会创作的一些著作,都翻译成普鲁曼语了,你可以看一下。”
“早有耳闻。”温斯顿郑重地双手接过两本书,“一开始我在报纸上有看到过一些相关的内容,后来政府把有关你们的作品都禁了,我没有什么门路,也就没有办法继续深入了解。”
“里面有一些东西我们认为和你的著作相比是过时了的,但有一些东西还是有着无法动摇的价值。”伯因说道。
温斯顿首先翻阅了两本书的目录,从目录各章的名字管中窥豹:“看得出来,这些作品里的内容和我的想法是契合的,比如平等论里对平等、不平等的深入探索,比如女性宣言里对女性权益的重视,这些都是极为重要的东西,也是颠覆这一切,再改造这一切的基础。”
伯因、维拉克、基汀都认真听着温斯顿评价。
“您同样觉得这一切是需要改变、颠覆的?”伯因迫不及待地问。
“是的。”温斯顿道,“我以前还看过很多哲学方面的书,因为我觉得哲学是解构世界、了解世界最好的方式。后来我发现这世界上有太多不应该的事情,在试图用哲学寻找答案的时候,才意识到哲学家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