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受委屈的。你要是想看望她们,就等我们打赢现在的这场战斗吧。既是安全起见,也是对她们的安慰。毕竟只有我们越做越好,才能对得起道恩。”
“嗯”维拉克微微点头。
“好了,让他们说说他们的情况吧。”罗斯干笑几声,想让气氛不那么沉重。
维拉克和他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对方内心的痛苦:“诺德、墨菲,说说你们。”
“我们两个在工人夜校,负责给工人们讲平等论。”墨菲道。
维拉克靠向基汀:“看看,老师,现在连诺德、墨菲都开始给别人讲平等论了。”
“就是这样一代又一代往下去传,才让改变世界的希望变得越来越大。”基汀心里也很感慨。
从克里斯改变维拉克,再到维拉克改变他们,再到他们去改变别人。
平等的思想真的像是星星之火,开始燎原。
维拉克欣慰时,那些在平等会初创时苦战的先行者们,亦有着同样的感受。
“你们俩好好讲,别只学给皮毛乱带偏别人啊。”维拉克半开玩笑式地嘱咐。
传播思想的火种,这是一项很郑重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可以马虎对待。
“你要是不放心,随时可以考我们。”诺德相当自信自己和墨菲对平等论的研究。
“我信你。”维拉克没考,他信任这些人。
诺德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或许很快你们就要成为首批学习新思想的人了,到时候你们会向更多人传播火种。”基汀预测过几天林恩翻译的敦曼语版阶级论就能送回莱泽因批量印刷了,一场新的革新真正等待他们。
“您是指温斯顿同志和他的阶级论吗?”皮雅芙好奇地问。
她这么一问,在场的其他人的目光都锐利了些。
莱泽因里的人都收到了消息,说伯因、维拉克、基汀他们顺利找到了撰写国际歌的温斯顿,还从他那里了解到了一部更超前,对未来进行了大胆设想的著作阶级论。
只是阶级论究竟讲了什么,莱泽因里的同志们都还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伯因看了都赞不绝口,一直期盼着一行人尽早回来,把书里的内容讲给他们听听。
“没错,就是阶级论。”维拉克谈到这个内容时,依旧心潮澎湃,“这本书,已经让普鲁曼分站的林恩同志翻译好了,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应该要不了几天大家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