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却散发着沉稳气质的男孩默默听着其他人交谈。
很快的,孩子们的交谈从共享信息变成了恐慌。
“骑兵队确实杀了好多人!我父亲说他们工厂的工人当时就在广场上,被马蹬了好几脚!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那个被抓的学生会不会有危险啊?”
“肯定的啊!今天广场的行刑就有和咱们年龄差不多的,估计也是因为这些被抓了!”
“什么?!天呐那那个同学恐怕”
“我母亲和我说,要是被她发现我在参加学习班,搞这些危险的事情,就把我腿打断,然后把我送到乡下去”
“我们该怎么办”
“够了。”为首的男孩将手里的平等论放下,“你们怕了吗?”
阁楼里的孩子们面面相觑。
一人道:“康拉德,难道你不怕吗?”
“我当然怕。”康拉德扫视众人,“但怕就要不做吗?就要放弃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现在太危险了,家里父母不同意,平等会那边也迟迟没有动静,政府还开始大规模处决”
“我相信平等会迟早会有反应的,而且可能就在这几天。”康拉德道。
一个女孩子问:“你怎么确定?”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么多人牺牲吧”康拉德自己也有点没底,“现在平等会里一定顶着巨大的压力,我们这个时候也不能掉链子。”
“可是我们能做些什么?现在晚上根本出不去,学校也管得很严,哲学课都被禁止了”
“是啊,我们除了能发些自己抄的平等宣言,画些拙劣的画,还能做些什么?真的能帮助到平等会吗?还是会给他们拖后腿?”
“肯定是拖后腿啊,如果我们真的有用平等会为什么不吸纳我们”
见同伴们都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能力,身为学习班班长的康拉德再次开口:“平等会不吸纳我们,是为了保证我们的安全,那我们完全可以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做些什么。”
“那我们做些什么呢?”同伴们迷茫地看着康拉德。
康拉德语塞,他也不知道他们可以做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身为学习班的班长,不能带领着同伴们做缩头乌龟:“我们”
“康拉德,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家我父母该怀疑我了,我得走了”有人打起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