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鼻子一酸:“还好吗?”
“我”维拉克用手抹了一把脸,才察觉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维拉克。”诺德、迪亚兹、墨菲、皮雅芙围了过来,伤感地看着不能自已的维拉克。
维拉克抿着嘴,摇摇头。
强忍着不在干部们面前情绪失控的伯因见维拉克和基汀的样子,一手捂住眼睛,转过身颤抖着深呼吸着。
这几人都是和那些人打过交道,一起在旧南约的斗争中出生入死过的,更是平等会在旧南约一系列安排的组织者。
他们内心承受的压力与冲击,都远远不是其他干部们所能感同身受的。
莫莱斯心情也很痛苦,但他知道伯因、维拉克、基汀他们只会比自己难受几百倍:“同志们。”
会议厅里弥漫着悲痛。
或面色沉重,或眼眶湿润、或低声抽泣的同志们看向了发言的莫莱斯。
“我知道这个真相没有人可以接受得了,因为那是成百上千条鲜活的生命。”莫莱斯叹了口气,“我很想告诉大家放开了去哀伤,让心里好受一点,可我其实更想说的是,我们最好适应这一切,学会把这些放在心底。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革命往往伴随着牺牲,牺牲往往伴随着我们。”
——
江安全是一个有钱人,是一个有人生追求的有钱人,是一个凡事一定要做到完美的有人生追求的有钱人,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凡事一定要做到完美的有人生追求的有钱人。
同时,他也是一位办公室里挂满了锦旗,光荣、著名、优秀的心理医生。
从事这个行业的原因,并非是他对心理学、救死扶伤感兴趣。相反,他没看过任何心理学著作,也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选择成为心理医生,是因为他发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的烦恼都可以拿钱来解决,而他又刚好极其有钱,只要简单粗暴地给病人的卡上打一笔足够让其满意的钱,心理问题便基本上都能解决掉了。
于是在他意识到自己生来就应该干这个后,便从完美的、无可挑剔的纨绔摇身一变,成为了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心理医生。
“说说你的情况。”办公室里,江安全与一名病人相对而坐。
“我是做程序员的,前段时间被裁了,然后一直找不到新的工作就焦虑、失眠,每天打不起精神,甚至都感觉产生幻听幻觉了”一名三十多岁的地中海发型男子说明自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