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诚意,他明白——不就是让中统不要为难猪鬃生意吗?
呵!
呵呵!
做梦!
“张副区长,”徐局长笑眯眯说道:“吃独食是有风险的!而当刀亮出来以后,不沾血就收回去,可是会磨损刀魂的!”
张安平闻言笑了。
“其实我知道这样给条件你不会接受的。”
“可是你给了!”徐局长针锋相对,你给了,就是你示弱了!
这就证明你心虚了!
孔家,真的是一座大山啊!
“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张安平轻声说:“我是为了日后让你后悔的时候,可以更后悔些呢?”
徐局长冷笑:
“年轻人自信是好事,但自信过头了,可就是自负了!”
“不自负,不好意思自称年轻人啊!”张安平针锋相对,随后道:“咱们老祖宗崇尚先礼后兵,礼我送到了,徐局长没收,那接下来咱们手底下见真章了!”
徐局长继续报以冷笑:“我倒是很期待。”
张安平悠然起身:“徐局长,再会。”
“等等!”
“嗯?”
“下次”徐局长悠悠的道:“跟我说话的时候注意点,你舅在我跟前,也没你这么跋扈!”
“哦,徐局长那您忙。”
张安平表现出了自己善于纳谏的一面,举重若轻的态度让徐局长有种一拳轰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等张安平离开,徐局长才愤怒的起身,一脚踹飞了眼前的桌子。
张安平,你他吗就是一头瘟神!
咒骂掩盖了脚上的疼痛,再一看,咦,怎么墙上有个人在疼的龇牙咧嘴?
“妈的!”
徐局长心塞,有种被抓包后的恼羞成怒感,遂怒不可遏的喊道:
“来人,给我把这面墙,砸了!”
“砸了!”
张安平估计姓徐的这会在让人砸墙。
想到姓徐的气急败坏的让人砸墙的画面,他就想笑。
这厮,活该!
他就是存心来气他的!
他可没指望姓徐的良心发现,或者看到自己死而复生就放弃针对猪鬃生意——这是不可能的。
他找徐蒽赠的目的,其实就是宣战,顺便让姓徐的别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