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虽然早知道你有办法应对接下来的麻烦,但没想到你竟然用的是这种法子,哈哈,你小子行啊!”
张安平这一次做的事,可谓是惊天动地。
佩服的人不在少数,但攻讦的人更多。
一则是这就是党国的特殊国情,二则是有人——准确说是有几股力量,恨不得置张安平于死地。
毕竟,这一次他得罪的是洋人老爷不说,还是跟地下党联手——这些混账不好在明面上说张世豪得罪洋人老爷,便一个劲的歪嘴说张世豪有倾向共党的嫌疑。
对于指控的“倾向共党嫌疑”,老戴根本不担心。
别人不清楚,侍从长是清楚外甥的立场的。
这个能致人死地的指控,对外甥来说就是挠痒痒。
唯一让他担心的是来自洋人的压力。
不过他认为外甥能带两万人出来回到三战区,侍从长就不可能因此来重重的责罚他。
顶多迫于压力,来一个暂时的解除职务。
可外甥靠的是官职吗?
不!
外甥靠的能力,哪怕是没有职务,外甥在军统依然是横着走的螃蟹!
可现在他明白了外甥敢这么做的底气。
这笔钱秘密交到侍从长手里——这笔钱不会入账,侍从长可以随意的使用,根本不受任何制约,这种情况下,侍从长怎么可能舍得处罚?
再加上明面上还有一笔巨额的资金入账来堵所有人的嘴,侍从长顶多顶多就是将板子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就连解除军职都不可能!
想到这,他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强迫自己将脸色阴沉起来,随后打开门:
“备车!我要去侍从室。”
侍从室之行,老戴没有将电报藏起来,而是直接呈给了侍从长。
虽然电报中有私心,但他不认为这一份私心有错,更何况这一份私心还是向着军统的。
果不其然,侍从长看到电报后,第一句话就是:
“都说我的虎贲有通共的嫌疑,如果每个通共的干将都能做出这样的不,做出这样一成的结果,我倒求着他们通共!”
老戴这个时候自然要做出瑟瑟发抖状,为自己的外甥辩护。
“雨农呐,不要听风就是雨,我不糊涂,谁都可能通共,但我的虎贲,他是绝对不可能通共的!”
“这件事做得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