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江山系的元老,这时候也坐不住了,在多次劝说张安平无果后,犹犹豫豫的跟毛仁凤勾肩搭背。
上海。
庄维宏看着手里的情报,遗憾的摇头自语:
“看来,是我想差了。”
他一直倾向于戴春风是被谋害,哪怕他的调查结果显示这就是一次意外,但他依然认为被谋害的可能性极大。
谁受益谁嫌疑。
戴春风死后,在他看来受益最大的只有张安平。
所以,他一直按着手里的调查报告,冷视着张安平接下来的动作——他认为瓜分军统的大戏一旦展开,张安平必然会憋不住的入场,到时候他到底有没有准备,就可以从其动作中辨别出来。
毕竟,匆匆入场和蓄谋的入场,布局是大不同的。
可是,他错了。
瓜分军统的大戏不管上演的多么的激烈,张安平都一直“自囚”于灵堂之中,从不过问。
眼睁睁的看着军统被瓜分,毫无动静。
这根本就不像一个早有准备的人。
不,完全是一个毫不关心军统的局外人的表现。
“哀大莫过于心死么?”
庄维宏叹了口气,自己想差了,这个张世豪啊,还真的如表现的那样重情重义。
看着被压在手上的调查报告,庄维宏深呼吸一口气,决意将其正式上交。
侍从室。
侍从长严肃的看着庄维宏上交的调查报告,终于忍不住骂出了一句话:
“娘希匹!”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得力臂膀,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死的!
“荒唐,荒唐至极!”
侍从长气的眼皮狂跳,就因为着急要“倒货”,一个没有恶劣气候下飞行经验的飞行员,就这么开起了党国栋梁的飞机,最终导致自己的雨农身陨!
“可恨!可恨啊!”
暴跳如雷的侍从长,恨不得现在就开始对空军进行大规模的清洗。
但想法仅仅是存在了一阵就消失了。
空军,终究是技术兵种,都是自己的宝贝疙瘩,清洗谁呢?
从长计议,还得从长计议啊!
叹息一声后,侍从长道:
“维宏啊,这个报告你得改一改。”
庄维宏本能的摸了摸口袋,那里有他准备好的另一份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