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时候,张安平还没有锤死!”
“他?”毛仁凤轻描淡写道:“他没救了,军统局长跟他再无瓜葛,顶多就是一个”
说到这,毛仁凤突然怔住了。
面对突然的停止,明楼小心问:“主任?”
“混蛋!”
毛仁凤突然暴跳如雷,略发福的身子在轿车中蹦跶了起来,脑袋直接撞到了车顶。
但他却没感觉到疼,只有无尽的愤怒。
毛仁凤睁大偏小的眼睛,怒号:“唐宗,你误我!”
明楼被这一幕看的目瞪口呆,小心翼翼道:
“主任,到底出什么事了?”
毛仁凤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成军统局长了。”
明楼立刻惊喜道:“真的?局座,恭喜您!”
但毛仁凤却没有丝毫的喜意:
“张安平,怕是”
他咬牙切齿:
“军统的副局长。”
明楼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但心里却平静的一塌糊涂。
一切,不出安平之所料。
重庆机场。
张贯夫心情复杂的坐在机舱中,面色沉沉。
这段时间,他格外的辛苦——面对人心涣散的军统,他苦苦支撑着,却又眼睁睁的看着军统如一块肥美的蛋糕一样被各方肆无忌惮的吞食。
无力,痛惜!
但没人知道的是,他的心中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担心和凝重。
唯一的安慰是独子自囚灵堂,对军统之事一语不发。
随着官方公布了317坠机事件的调查结果,张贯夫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缓缓放下。
他不愿意再深究,不愿意再想,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可是,惊天霹雳却响了起来。
出事了!
毛仁凤被捕、郑耀全和唐宗被军统监视,十几名权贵子弟被悉数逮捕——这些霹雳让张贯夫久久不能平静。
从这些事来判断,自己内心深处的担忧纯属他多想。
可紧接着心又再度悬起。
儿子这么做,愚不可及啊!
没有人庇佑他、没有人为他遮风挡雨,他这么做,会落得什么结果?
张贯夫担心的要命,而偏偏这个时候,上海来了一份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