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干饭的——要知道唐宗算计中统的时候,可是以侍从室为棋盘、侍从室的侍从是他的棋子!
这种人,胆子怎么可能小?
林楠笙受教,但疑问依然在。
“老师,那我们就要把车上的这笔钱让给警署吗?城里的这笔钱,现在连踪迹都不知道呢。”
“让给他?他唐宗想屁吃!”张安平冷笑:“需得让唐宗知道一件事:
这钱,想要夺过来,难如登天!”
林楠笙恍然,彻底明白了张安平的意思:
警署连嘴边的肉都没有吃下去,张安平吃不到藏在重庆的肉,很难理解吗?
成渝公路。
永川段。
十多名来自警署的好手隐蔽在道路的两侧。
“队长,车来了——还有三公里!”
队长闻言,立刻下令:“通知车队启动!”
一名隐蔽在道路旁的好手站到了马路上,朝远处停放的货车车队挥动小旗,看到小旗舞动,停在路旁的货车发动,四辆货车组成的车队吭哧吭哧的缓慢前进起来。
没多久,后面的轿车便追上了行驶的货车车队,因为车队前进的很慢又非常占道,后面的轿车不得不摁喇叭催促,货车经过三番五次的催促后终于尽可能的靠边,让出了道路。
轿车司机加油上前,但因为道路过于狭窄的缘故,司机不敢加快速度,只能以勉强超过货车的速度艰难的同行。
道路两侧的伏击阵地。
两名狙击手已经就位,通过瞄准镜锁死了司机。
眼见轿车越来越近,领头的队长便问蓄势待发的狙击手:“有把握吗?”
狙击手淡定的回答:“有把握。”
不到五十米的距离,虽然是移动靶,但以他们狙击手集训大队优等毕业生的水准,这要是打不中的话,可以找块豆腐撞死了。
队长强调:“两枪齐发,必须毙命!”
“没问题。”
队长不再多语,凝神耐心等待起来。
轿车终于进入了预先设定好的射界——而这个位置正好是司机超过了货车车队的时候,之前超车的时候,司机必然是在戒备状态,而超过了车队的头车后,心里的戒意显然已经彻底放下。
最安全的时候,往往就是最危险的时候!
“开枪!”
队长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