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有人都可以做证——我的钱都是他媳妇发下来的。”
“可是,之前有人说杨会计只是离开了茶楼里面,人就在茶楼外面,他数次看见了杨会计的身影!”
“啊?这个我没注意,军爷,我是真的没注意到这一点。”
“那你有没有看见杨会计在外面?”
“我、我看见了,他只是离开了茶楼,人就在茶楼外面。”
“你确定?”
“对对对,我确定。”
“嗯,这是你的证词——签个字、算了,摁个手印吧。”
特务将速记的证词推到了苦力面前,苦力不识字,老老实实的就在证词上摁上了手印。
半个小时后,负责询问的特务们聚集在了一起。
“组长,我审讯的八个苦力都说负责发钱的杨会计中途离开了一阵——要是有问题的话,八成就是这个杨会计了。”
“我这边也有人说有类似的供词。”
“啊?我这边也是有人这么说,但有人看到杨会计就在茶楼外面——一共有三个人这么说。”
“这三个人会不会都是同党?”
“我这边也有人这么说——总不能都是同党吧?”
这下倒是问住了其他人。
诸事不决,赶紧找管事的决断,特务们纷纷望向了组长,组长见状便说:
“这个杨会计应该没问题。我之前走访了一下,周围有好几个人确认说之前看到了杨会计在茶馆外面的阴凉处歇息。”
“那看来杨会计没问题了,要么是苦力中有共党,要么这里就干脆没问题。”
组长这时候做出决断:“这样吧,我继续带人深入调查,先把查出来的结果汇报给科长。”
一众特务散去后组长才起身,他一贯冷冽的神色下,此时莫名的多了几分的暖色。
原来,我的同志就在我的身边啊。
局本部。
罗展听完电话里的汇报后怔了怔,呆了大约五六秒后才放下电话,转头对王天风汇报道:
“处座,茶馆那边没问题——要么是武科长利用上茅厕的机会通知了地下党,要么,是我冤枉他了。”
罗展此时倾向于后者。
尽管如此做,会让他显得很蠢,但就像王天风说的那样,罗展做事的时候,私心比较少。
王天风也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