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鸡,把老子的运头瘟没了!”
回家后,邱内也不没对家里提起这事,看着儿女在门口用晾衣竹杖装着骑马玩,心里不痛快。
妻子问起衣裳,只说被人借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邱内又从租客的房钱抽出两百文,等赚回来再搁回去就是,依然能给东家供上。
他要翻身!
那遭瘟的运脚人也在,要不是他,邱内昨天也不会把最后那五十来文扔进去。
邱内不痛快地看了一眼,却听到一阵喝彩。
这厮居然赚了?
盯了半天,邱内脸色越看越古怪,好么,这死运脚不知发了什么运,今天是赌一场赚一场,几乎没有输的。
不一会的功夫,这都赚了快两贯钱了!
等运脚人下了赌桌,邱内忙着跟上去,说着想要请人用饭。
点了一桌好菜好酒,又躬身请教:
“昨天就瞧见了大哥,怎的今日没在外头看斗鸡,而是进了内门赌桌。一下子好似鸿运上身,回回都赚?”
运脚是个健壮汉子,微微有些驼背,肩膀一边略高,穿着短褐,脚踩芒鞋。
这样的市井儿,邱内之前见到了都要避开,免得被碰脏衣裳。
运脚胃口大,吃了两壶酒,用了足足四碗饭,店家端上来一盘菜,就呼哧呼哧两边口下肚,几筷下去就一干二净。吃的邱内眼皮直蹦,心肝肉疼。
吃了八分饱后,运脚掂量着邱内,看着对方一阵。
端起酒碗。
“你算实心,那我也实心跟你说。”
运脚大口饮酒,酒水顺着胸口淌下,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制的人偶模样的东西。
问邱内:
“可听说过耳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