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这笔钱的下落,以及从赤铜龙手中取回它的方式。”
终归只是莱特尔家族私生女的安缇诺雅,只得凭借只鳞片爪的线索求助于预言师了。
“私生女的复仇吗,听上去挺有意思的故事。”
这就是帕尔的全部结论。
见对方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安缇诺雅咬着牙强调道:“莱特尔家族交由巨龙保管的财产价值超过十几万,只要能够取回它,我愿意把我拿到手的部分的十分之一作为报酬!”
刨除给赤铜龙的手续费,至少也有一万金币,甚至能达到翡翠湾一年税收的水准。
已经穷到想要去马路上碰瓷赚钱的帕尔很难不为此心动。
“帕尔阁下,拜托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来复仇,请你帮我预言出金库的位置和取出它的方法吧!”
见对方仍然没有下定决心,安缇诺雅深深地低下了头,哀求着预言师的援手。
从她充满悲伤的语气听来,或许就算帕尔在此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她都会不假思索应下。
那帕尔自然要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五分之一,这事还挺危险的,牵扯进莱特尔和开斯特的宿怨很可能会给我带来麻烦。”
“一点五成,前提是您真能给出关键性的帮助。”
帕尔耸了耸肩,似乎这就是极限了。
接下这份工作的他将安缇诺雅邀请至自己的天文台,后者进门之后,才发现法师的真身竟然在自己身后。
在她刚刚一不留神时,就已经受到了幻术的影响,将弱效幻影看成了法师本人。
“我们预言师没有什么战斗能力,总归要保护好自己。”对此帕尔如此解释道。
不过在正式开始工作前,他必须郑重声明并纠正安缇诺雅的思维误区。
占星术士的确是专精预言师的一种,但预言师却没有坊间传闻那么神乎其技,不可能无中生有得到一切信息。
一般而言,奥术对未来的预言本质上是计算,收集足够的情报,拼凑还原出事件的原貌,甚至推演出未来的可能性。
所以“求求你预言出金库所在与财产获取方式”大体上是没有任何现实意义的要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要求几乎等价于“既然你是学电系的塑能师那就帮我们发个电吧”。
简直是无理取闹。
“如果预言师做不到这一点,又应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