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一句话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这句话我听得朦朦胧胧,但今天好像忽然懂了几分"
“人固有一死对吧!”
“但死亡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死亡的意义,由生者赋予我牺牲,我身后的那些姐姐就能活下去!那我的牺牲,就分外有意义”
玉墨不再说话。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褪下绣着缠枝莲的旗袍露出背上有道新鲜的鞭痕——那是前些天,她还在瞻春园,因为“不听话”被瞻春园的老鸨,用竹条抽的。
到了现在,这些伤疤,还没有愈合!
玉墨的神色悲凉,却已经哭不出来!
人墙外!
那个叫王浦生的少年,正蹲在煤油灯旁磨剃刀。
刀锋在磨刀石上划出规律的声响,他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人墙,等待那些更衣的女人们出来。
第一个走出来的女人,是翠喜,翠喜换好学生装走出来时,少年的眼睛一亮——素净的蓝布褂子衬得她像变了个人,唯有眼角那颗泪痣还留着风尘痕迹。
剃刀在煤油灯下闪过一道寒光。
王浦生用拇指试了试刀锋,血珠立刻从皮肤里渗出来。他浑不在意地甩了甩手,朝第一个走过来的翠喜招了招手。
"姐姐坐这儿。"
他拍了拍倒扣的木桶,油布铺在凹凸不平的桶底。翠喜坐下时,眼角那颗泪痣在灯下晃了晃,像滴未落的墨。
剪刀"咔嚓"响起的第一声,满船舱的人都抖了抖。
一缕卷曲的发丝飘落在地,王浦生的手指穿过翠喜乌黑的头发,突然顿了顿——他摸到藏在发根处的疤,但他没有吱声,沉默不语的继续梳剪着头发。
翠喜则眨巴着眼。
“给我剪得喜庆一些,
"去年腊月......"
"好几个客人嫌我,总是哭丧着脸。"
剪刀又"咔嚓"一声王浦生抿着唇,已经将翠喜的头发修成齐耳短发,额前留着女学生常见的妹妹头。
少年又用湿布擦了擦她耳后的胭脂!
最后,他将一枚铜镜,递到翠喜的手里。
翠喜错愕的看着铜镜里,那个清秀的姑娘。
“真像”
翠喜突然哽咽,手指抚过镜面。
“我还没被卖进瞻春园的那一年,就是这副模样。”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馒头豆沙包 作品《制作金陵保卫战,玩家边哭边冲锋》第49章 打不了虎,但我能救下父老乡亲;娘亲,我真成了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