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星栋问：“那要怎么办？”
顾澄：“先咬死经纪人这点吧，一定要把经纪人给定好。”
罗奕：“那我们现在就出去和他们继续谈？”
三月天众人有过许多次商业谈判的经验，但是论商战上的路数，还是比不过顾澄。
顾澄有家族企业，每周或者半个月都要参加一次报告会。
哪怕他不当艺人，在经商上同样天赋卓绝。
顾澄轻轻一笑，反问：“我们着急什么？不要那么快出去，该急的是他们。”
陈凛眼睛一转，“那我们就待在这？”
顾澄淡声道：“待得越久越好，直到他们催我们出去，中途可以传出一些激烈的争吵做做戏。”
严星栋扫视了小房间一圈，谨慎地问：“这个房间应该没有安装监听设备吧？”
顾澄：“难说，但设备不是万能的，只要我们凑在一起说话的声音小一点，离监听设备比较远，就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想了想，补充道：“我们等要说话再来说话，其余时间可以闭嘴。”
陈凛灵机一动，拿出一张纸，画了九宫格，跟其他人玩起五子棋。
“还是我聪明，提前要了这些，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消磨时光。”
纸跟笔都是向高层要的，理由是没有手机，怕无法记录重要消息，所以要纸跟笔。
当然，纸和笔在离开前都是要上交的。
不过这也没关系。
陈凛平常吊儿郎当习惯了，他大可以用听哥哥在讨论，自己太过无聊于是不断画圈圈来应付。
以他平常对外展露的形象，会做这种事也很正常。
小房间里，他们开始画圈圈。
外面的大会议室，总裁和其他人高层也在讨论。
总裁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看三月天的态度，我们还是早点把经纪人给定下来，写在合同里。”
贺焰和另外一位新人立刻提了反对意见。
“不行，我不同意！”
三月天不知道这个新面孔是谁，但张光倒是知道，之前部长带他出去见见未来的管理层，就有这个年轻人。
他是某个董事的儿子，叫做卢圣哲。
那场宴会里，卢圣哲毫不掩饰想要带三月天的心思，还问过他要怎么安排这四个人的经纪人。
当时部长替他圆了过去，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