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梨是第一个从顾澄口中得知，他们可能撕下如梦令全球代言的消息。
之所以加了个“可能”，是因为这个代言能否生效，得看顾澄的高考成绩。
锦梨不由一乐。
“同样都是今年参加高考的艺人，我们的境地有时候挺相似的，不过我没有你的好运气，并没有奢侈品牌会根据我的高考成绩，来考虑是否请我为全球代言人。
反倒是芳菲那边可能提前预料到我的高考成绩不错，想要我提前为他们展开宣传，代价仅仅只是降低了我的对赌风险，我给拒绝了。”
顾澄眼眸微闪，意味深长地说：“在你面前，我可不敢提运气。”
锦梨回了他一个无辜的笑容。
顾澄见她心情挺好的，好奇地问：“你回晨曦娱乐了？”
锦梨：“嗯，公司堆积了一堆需要我去决定的事，我昨天回去处理一下，对了，你猜我在公司看见了谁？”
顾澄仔细一想，认真猜测了起来。
“亓官明珠跟奚梦泽是你的好闺蜜，你们经常见面，如果看见了不会那么惊讶，唔，难道是季青莲去你们公司了？”
但话一说出口，他就率先否定了。
“不，不可能是季青莲，现在能成为天鼎担当门面的艺人没几个，季青莲就是其中之一。
她本来就是被天鼎挖过去的，现在天鼎内部动荡得如此厉害，高层反而会更加看紧季青莲，以免她被别的竞争对手挖走。
公司越不稳定，这些艺人就必须稳定。
只要有艺人在，公司无论怎么折腾，都还在。
可艺人如果全都一一离去，那公司再强大，也会沦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再好的人脉，也得有人可用，才能将人脉的价值最大化。
左思右想间，顾澄脑海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二月份，锦梨在剧组拍摄时跟他说的一件趣事。
他猜测道：“我记得之前你跟我提过，徐雯雯很看好一个女演员，而你看好剧组一个不学无术的男演员的经纪人，分别向他们发出了加入晨曦娱乐的邀请。
算算时间，各大娱乐公司陆续在上个月和这个月完成了今年的招新工作，你看好的那两个人，该不会是都被晨曦娱乐收入囊中了吧。”
锦梨诧异地看着他，“这你都能想得到，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顾澄笑而不语，伸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