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碾动声响起，一股凉意从脚底瞬间蔓延上后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空灵的铃铛声“叮叮”刺耳尖锐，整个人僵在原地，少女以几乎命令的口吻开口：“杀了它。”
司凌稳了稳出现重影的视线，抬脚朝着前方走去，一步一步逼近，黑色马丁靴落在灰米色的瓷砖地面上，清脆的咔哒声回响，趴在地面上已经骨头断裂掉的怪物一步一步倒着向后爬。
被逼到抵在墙脚的怪物一跃而起，被抬脚踹到“嘭”撞在墙面上，墙面龟裂，肋骨断裂的声音格外清脆。
跌倒在地面上的怪物，过了十来秒身子微微动弹，试图挣扎起身，面目全非的脑袋正对着的是自己身后的方向，正对着......那个坐在轮椅上，右手托着腮，笑得艳嫣容灿烂的少女。
“嗯？”
司凌抬起右脚，一步碾下，踏穿这只怪物的胸口。皱着眉头，左手摸上脸颊，那里的肌肤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食自己的血肉。
蹲下身，压在怪物的身上，抬起右拳，对准它的脑袋一次又一次落下，地面被砸的龟裂凹陷。右手被鲜血染红，附在皮肤表面上的血肉如有意识一般，啃食着自己的血肉，钻入皮肤，吸食骨髓，刺痛如万蚁撕咬钻心。
眼神淡漠，拳头一次又一次落下，揍到这只怪物没有丝毫反抗的勇气，这个动作重复两分多钟，这只扒皮人的上身大部分，彻底成了一滩烂泥。
“没关系，已经没事了，它已经彻底死了。”身体定在原地，被人从身后环住腰：“阿凌姐姐，你的身体，怎么在发抖啊？”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救的那个小警官，跟你是什么关系......”
“鹿悠，你，又监视我。”面无表情地淡淡开口，将手放在少女禁锢在自己腰上的纤细手腕上，捏住，扯了扯，少女没松手，而她的手腕已经被捏得一片通红甚至有些发紫，认命一般任由她抱着。
视线晃了晃，胃子有些绞着疼，顶着黏在身上的阴湿视线，缓缓开口：“工伤费，加班费，56万。”
鹿悠轻笑的一声，嗓音低沉，微微偏中性：“那我给姐姐凑个整？一百万，助理明早就会将钱打在姐姐卡上。”
司凌现在没有一点意见，乖乖任由鹿悠将脑袋埋在自己颈窝处，肩膀右手臂上方有些发痒，控制住想要抓挠的冲动，直到身后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趋于平稳。
冰冷湿滑的触感落在脖子上，微微喘了喘气，被勒得有些发紧。被什么东西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