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浪叹口气,对苏录道:“哥你快进去吧,听说春哥儿还病倒了。”
“”苏录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堂屋。
~~
堂屋里,各房族老再次齐聚,但上回是欢天喜地,这回却愁云惨淡。
老爷子箕坐在火塘边上,嘴里的蒌叶卷半天没嚼一口。大伯也像霜打的茄子,蔫儿在一旁。大伯娘更是躲在里屋,哭得一抽一抽的
老族长出声安慰道:“别这样,春哥儿能进州试,已经是胜利了。咱族里以前还没人能过县试呢。”
“就是,当年程丕扬也是考了好几回,三十多才考上那个相公的。”老谱师苏大强也劝道:“春哥儿还不到二十,日子长着呢,着什么急呀?”
“是啊,考秀才又不是考举人,三年两试,机会多着呢。”酒坊掌作苏大吉也安慰道:
“再说下回,春哥儿就不用考县试了,可以直接从州试考起,多好。”
“唉,你们不用劝了,都回吧。”老爷子无奈地挥下手,狠狠嚼两下蒌叶卷道:“他妈劝不到点儿上去老子顾得上操心那些吗?我现在就担心我大孙子怎么样了!”
“是啊。光听同窗传信说,他病倒在泸州,到底是什么病,病得多厉害,通通都不知道。”大伯也唉声叹气道:“我现在就担心我儿子,哪还管得了别的?”
也不怪他爷俩如此担心,以这年月的医疗卫生条件,生病就是闯鬼门关。何况苏满还是在他乡病倒
“春哥儿只要平平安安的,我宁愿他一辈子考不上!”大伯娘也在里屋哭道。
情商洼地,发挥稳定。
“背时婆娘,怎么说话呢?哪有咒自己儿子的?!”大伯一听不乐意了,吼道:“闭上嘴巴,没人当你哑巴!”
ps.下章稍等片刻,还没检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