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贵州都使。”
“战局僵持了几年,朝廷终于认识到事态严重,于是诏襄城伯李瑾为征夷将军,率大军进剿都掌蛮,你爷爷当时也参战了。”
“战事持续了两年,基本剿灭了都掌蛮的主力,残部也遁入深山,难觅其踪。襄城伯收兵后,先帝仍给司卫下了必杀令,‘其未尽贼徒,尤须督兵设策剿捕,毋俾遗孽复遗民患。’”
“打那开始只要一有都掌蛮的行迹,土司和卫所就会进剿。虽然日子一久也就是做做样子。但这回土司的女儿都险些被抓走,肯定得动真格的了。”苏有才像‘的哥’一样侃侃而谈,听得苏录一愣一愣。
“爹,你懂这么多?”苏录很意外,大山里的闭塞不是开玩笑的,他就完全不了解二郎滩和太平镇以外的事情
甚至之前都不知道,泸州城在长江北岸。
“将来你要考秀才,这些都得学的。”苏有才便得意道:“不知兵事政务,怎么作表判策论?何况大宗师还会考校时务。”
“原来如此。”苏录恍然,看来光会作八股还不够。还是得‘书生不出门,能知天下事’才行。
苏泰的关注点却不一样,趁着两人说话的间隙,小声问道:“爹说被抓的是土司的女儿,难道咱们救的不是个男孩?”
“废话,人家最后都给你道万福了,还说自己叫奢云珞”苏有才道:“其实男孩是石头做的,女孩是水做的,扶了她一路,我早就试出来了。”
苏录也毫不意外,显然也早就察觉到了,嘱咐二哥道:“管她是男是女,跟我们都没关系。记住,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更没有救过她。”
“为啥?”二哥挠挠头。“没能领个赏,我还觉得挺可惜呢。”
“就怕你有命领没命花。”苏有才淡淡道。
“啊”苏泰惊恐地捂住嘴,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哥,老爹不是危言耸听。”苏录也点头道:“不然为啥我一听说她妈的身份,就不让她再说下去了?”
“她说她妈是永宁宣抚使,怎么了?”苏泰不懂就问。
“永宁宣抚使的女儿,在省亲路上被消失已久的都掌蛮埋伏,结果全军覆没,仅以身免,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诡异吗?”苏录道。
苏泰摇摇头,没觉出来。
“唉。还是秋哥儿看得明白。”苏有才叹口气道:“都掌蛮都已经躲进深山老林里几十年了,上哪知道奢家的千金会去贵州省亲?还能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