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对苏录道:“小子忍着点,大的要来了!”
说着两指关节点在了苏录双膝后窝的委中穴上,苏录嗷的一声,差点直挺挺竖起来了
“唉,小子就是逊。”苏有才摇头叹气,觉得儿子太不济事。
不一会儿轮到他了,嗷嗷的比苏录还厉害,起码顶两头年猪一起叫
“你这熊样要是进了诏狱,保准让你说啥你说啥。”老爷子吐槽了二儿子两句。
在他轮番按摩之下,杀猪般的嚎叫轮流响起,二郎滩的狗也跟着吠叫起来,一直折腾到半夜,精疲力竭的爷仨盖着被子沉沉睡去。
二郎滩的狗也精疲力尽的睡了
老爷子拖着疲惫的身躯关门出去,这下可把他累草鸡了。好容易攒了几个月的精气神,一气全都搭进去了。
“妈卖批,又不知得歇多久”老爷子骂骂咧咧,想掏个蒌叶卷,手却抖得厉害,怎么也掏不出来。
还是老太太帮他掏了一个送到嘴里,给他脱了鞋扶他上炕。
“这当老的,真是操不完的心,受不完的累。”老爷子平躺在床上,缓缓嚼着蒌叶卷,良久长叹一声道:
“好在老子乐意”
“啥?你尿了一地?”老太太都躺下了,吓得赶紧坐起来查看。
“躺着吧你,还没到那时候呢。”老爷子没好气道:“我也是闲的,跟你聊天儿。”
“尿天井里也不行!”老太太忙道:“等着我给你拿尿盆去。”
“不用,尿完了。”老爷子翻个身,不搭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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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老爷子处理得当,苏录第二天既没发烧,也没下不来床,而且还能去上学。
只是走路的姿势不太雅观,活像上了岸的水鸭子。走路速度自然也慢了下来,苏淡给他背着书箱,两人还好险没迟到。
到了书院倒是没同学笑话他,反而震惊于苏录这么快就打了个来回
“你是初五告假,今天初十销假。”马斋长在考勤簿上给苏录销了假,一脸震撼道:“连来带去才五天,到底怎么做到的?”
“就是这么做到的。”苏录在李奇宇的搀扶下,缓缓走回位子上坐定,坐下的动作都格外费力,两条大腿酸得不要不要
“这也太厉害了吧,快赶上神行太保了。”李奇宇佩服道:“当年我跟我爹走了整整四天才到泸州。”
“你们那是不着急,我这不急着回来上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