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第一时间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搞得?!
可他刚要开口,却看到那两个苏家的小子,跟万堂几个混在一起。只好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爷爷。”程万堂惴惴地来到程秀才面前。
“先生。”程万范和程万舟也老老实实行礼问安。
苏录和苏淡自然一溜烟儿闪人回家了。
没了外人,程秀才哼一声道:“怎么又跟苏家人搅在一起了?没完了是吧!”
“先生为什么要说又?”程万范一愣。
“咳咳,这不是重点。”程秀才自知失言,恼怒道:“记住以后跟他们划清界限!再让我看到一回,饶不了你们!”
“先生,我们是同窗,一起上下学也有个照应。”程万舟身为程秀才昔日爱徒,自然肩负起表达异议的重任。
“还敢顶嘴?!”程秀才却把脸一沉,吓得程万舟差点嘤嘤嘤。
“先生息怒,那苏同学人很好的,他最近一直在指导我们制艺,我们都获益匪浅!”程万范忙顶上来道。
他这话还不如不说,直接揭了程秀才的逆鳞,气得他拐棍儿猛戳地面,彷佛下一刻就要土遁而去道:“老夫不能指导你们吗?还要问他?!”
“先生教得当然好了,但苏同学的指点总能切中要害,让我们茅塞顿开。”程万舟属于那种绵里藏针的性子,你把他捏哭了,他非得把你刺痛了不可。
“经他指点过得同学们都进步了,我们却不进反退,只能也向他求教。”程万范也道:“结果这回名次全都提升了。”
“我要是早点跟他学,也不至于到了现在这一步!”程万堂直接埋怨开爷爷了。
“胡说八道,老夫一生浸淫八股,岂能不如一个小孩子?!”程秀才气不打一处来。
“爷爷,你那套过时了!”程万堂也是话赶话,口不择言道。
“你!”程秀才差点没背过气儿去,登时一阵天旋地转,直接站立不稳。程万舟和程万范赶紧扶住他。
“先生息怒。”两人一个安慰程秀才。
“算了,少说两句吧。”一个劝住程万堂。“把先生的病再气翻了就麻烦了。”
“唉”程万堂别过头去,不敢再吭声。
他爷爷年轻的时候读书太狠,结果患了眩晕症,所以出门才必须坐滑竿儿。这些年调养得宜,已经很少发病了。谁知过年时去了趟庙会,回来时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