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相都是一流,真是天降美玉于本县啊!”卢知县满意地连声叫好,只觉这少年从头到脚哪里都好。如获至宝地看了又看,眼里再没了第二个人
这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苏录被看得浑身发毛,差点要夺路而逃。
下一个朱同学作揖自报家门后,却迟迟听不见回应。抬头一看,卢知县还在那望着苏录傻乐呢。
弄得他僵在那里,进退两难。还是他叔叔轻咳一声道:“县尊,后面还有几位同学呢。”
“哦哦。”卢知县这才回过神来,笑眯眯对朱子和道:“你是马同学吧,长得跟你爷爷真像”
朱子和也就是近来饱受摧残呃,磨炼成熟了,搁上个月他非当场拂袖而去。此时还能强忍着不快,闷声再次自我介绍道:“老父母贵人多忘事,晚生姓朱名子和,泸州人氏。”
“哦,你是嘉德老弟的侄子呀!”卢知县一拍脑门道:“瞧我这记性,过年还见过你呢。”
“是。”朱子和丝毫不觉荣幸,反而悲愤道:“过年时晚生有幸随叔父,给老父母拜过年的!你还夸我是良才美玉呢!”
“哦哦,想起来了。”卢知县尴尬笑道:“十三四岁的孩子长得真快,这才半年跟换了个人似的,本县都快认不出来了。”
“”朱子和心说,我他么这半年就没变样儿,好不好?!
“贤侄要继续用功,见贤思齐,就是多向苏同学学习,记住了吗?”卢知县自然免不了要鼓励一番。
“是。”朱子和应一声就退下了,心累。
卢知县再勉励了马千里几句,又每人赏了套笔墨,便让他们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