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子？”
苏姗托表情震惊，心里呐喊，‘什么意思，嫌小？’
“效果批得夸张一些，不要着急反对....”陈响为苏姗托解释，“黑红也是红。”
“好！”为了嫁进豪门，苏姗托拼了，“肩膀要不要再拉低一些？”
陈响点头表示可以，继续点评道“电视广告挺好，但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比如补光太足，你的皮肤看起来比白纸还白，这太夸张。”
“还有，背景太干净，不接地气，我们的客户多数是普通人，”陈响提醒苏姗托，“电视广告要营种一种普通人垫垫脚就能够得着的感觉，不能把饼画太大...”
陈响说，苏姗托听，直到黛维快跑找过来。
“老板，大事不好了！”黛维表情慌乱，“卫生局的人来了！”
陈响的心脏先是一紧、后是一松，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按在戴维脑门上，把她的脸顶开，“记住，下次先说事情，再说大事不好！”
老板之前提过一次，自己没记住，黛维连忙道歉，“对不起老板，我下次一定改！”
陈响点头，提前准备烟和装钱信封，须臾等来两名来自卫生局的公务员。
为首的棕色皮肤中年男人，形象如黑社会，目光审视打量陈响，“你是老板？”
“我是，两位有什么事情？”
“之前我们从你这里拿走一些生产材料，送到雅加达化验，结果已经出来。”
“你们的材料没问题，需要继续保持，之后我们会在卫生局的公示栏里展示检查结果。”
停顿一秒，如黑社会男人继续道，“如果你想让‘纯椰冰’以好名声出现在出示栏里，需要一点润笔费。”
很明显，两人专门来要钱，陈响递上提前准备好的烟和信封。
普通人买烟一根一根买，送礼需要送一条。
钱是两百万盾。
拿到钱和烟，两人满意，转身离开。
两名索贿公务员前脚刚走，后脚陈响又有新客人到。
第一次见面，陈响一眼认出对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