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让她离开了。
柳智敏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像根顽固的刺,梗在喉咙里不肯咽下。
“室长nim,我真的还没有和他是那种关系”
她微微垂着头,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遮挡不住眼底那份固执的光。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大衣的衣角,这个再明显不过的小动作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却也彰显着她的不妥协。
柳智敏已经对权煊赫有了执念,坎坷至今的情感之路到了当下却是怎么也断不了。
她甚至是连权煊赫有女朋友这件事情都能忽略,那她现在也不怕受到公司如何如何的批判和惩罚。
怎么还能让她退团啊?
她退团了还有aespa存在的必要吗?
一个荒谬但无可否认的现实,虽然公司压榨是一方面,但是对于盈利的奶牛,哪怕犯了事,那公司只能咬着牙给擦屁股。
“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室长紧盯着她,眉头越皱越紧,那点因权煊赫背景而升起的、本打算轻拿轻放的盘算,渐渐被眼前少女油盐不进的固执消磨殆尽。
室长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手掌下的水杯剧烈地晃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响。
“呀!柳智敏!”室长的声调陡然拔高,再也维持不住先前那种刻意控制的平静威严,取而代之的是被顶撞后的气恼,脸黑得像锅底。
“你非要在这里跟我争论这些没用的定义是吧?!”
柳智敏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得肩膀一缩,头垂得更低了,但仍死死抿着唇,梗着脖子硬挺。
室长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喘着粗气。
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柳智敏此刻的轴劲儿根本听不进任何道理。
他看着那个低着头、手指绞得发白的身影,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焦躁感涌了上来。
与其在这里跟她耗着争辩“是还不是”,不如眼不见为净。
“行了行了!”室长烦躁地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懒得跟你扯皮!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没空跟你在这里耗时间!”
他不再看柳智敏,重重地靠回椅背,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眼神胡乱扫着,声音带着明显的驱逐意味。
“现在!立刻!给我出去!明天的练习不要缺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