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只堪堪擦过他坚毅的下颌线,留下一道湿热的痕迹。
“啊”扑空的金裕贞发出一声挫败的低吟,身体因为踮脚失去平衡,整个人更彻底地栽进他怀里。
脑袋重重磕在他的锁骨上,撞得她有点晕,鼻息间全是他身上令她沉迷的气息。
“呀!oppa你还躲?!”
你还拒绝我!
我都倒贴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控诉,双手非但没松开,反而更用力地攥紧了他肩头的衣料,娇躯不服气的扭动,仿佛溺水的人抓着浮木。
这简直太过分了,她绝对不能允许。
滚烫的脸颊蹭着他微凉的颈侧皮肤,呼出的灼热气息里全是烧酒的辛辣和她身上淡淡的甜香。
“我都这样了”
酒精,深夜,杀青后的空虚感,以及眼前这具紧贴着他、微微颤抖散发着诱人热度的娇躯。
他并非柳下惠。
楚楚可怜,笑的甜美可爱的金裕贞以这样姿态面对着他,这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拒绝。
他要犯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了。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比平时更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不再是之前的调侃和无奈。
“你看看你自己,路都走不稳了。”他半是训斥半是提醒,试图唤醒她一点理智。
提醒,安全词的必要性。
再之后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了。
“我当然知道!”
“她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金裕贞这样说着,酒精和嫉妒让她抛开了最后的矜持和顾忌。
她非但没有试图站稳,反而像是抓住了唯一的依靠,双臂环得更紧,脸颊在他胸前胡乱地蹭着,含混地嘟囔着:“我不管,oppa就是偏心,她们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金裕贞今天是非要睡定他了。
她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熨烫着他的皮肤,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颌,带着无助又执拗的诱惑。
权煊赫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里少女身体的温热和线条,那份属于青春的、毫不设防的馨香在他鼻尖萦绕。
空荡的走廊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金裕贞是九九年底出生的吧?
似乎是马上要作为他身边最年轻的枕边人了。
不对,还有so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