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
每一次呼吸都控制得极轻,每一寸移动都精准地避免床垫发出任何多余的噪音。
她像一道轻烟,飘过自己房间的门口,没有回头。
门把手冰冷的触感通过指尖传来,金冬天停顿了半秒,屏住呼吸,将身体的重量均匀施加,极慢、极小心地向内推动。
她也紧张了。
和柳智敏此前如出一辙的动作,同样的谨慎,却又带着全然不同的心绪。
门悄然滑开一道缝隙,客厅残留的微光勾勒出房内家具的轮廓。
金冬天侧身,灵巧地闪了进去,如同融入夜色的水珠,几乎没有声音。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权煊赫,向前走了几步,刚准备出声说话。
一只温热而坚实的手臂抓住了她的胳膊,力度大得让她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向床上猛地一带,后背瞬间撞入一个宽阔温热的胸膛,陷入了床中。
“不是让你老实待着吗,怎么又跑出来了?真不怕被抓吗?”
这句话传到金冬天耳中的瞬间,她只有一个想法。
权煊赫认错了。
金冬天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电流瞬间从被箍紧的腰侧和紧贴的后背窜遍全身,脸颊、耳根、甚至锁骨都骤然滚烫。
权煊赫的手臂像烙铁般嵌在她腰腹间,那男性特有的力量感和怀中陌生的触感让她完全僵住,甚至是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心跳的震动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清晰地传递过来,与她自己此刻失速的心跳声在寂静中诡异地共鸣。
权煊赫似乎在说话的同时,无意识地用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的发丝。
一个习惯性的、安抚的小动作,混杂着尚未完全消退的睡意和刚才遗留的警惕。
权煊赫对柳智敏是真的有点无奈了,这刚走了没多久,这会儿又跑过来了,这真的是搅和的他也没办法睡个好觉了。
他抱住柳智敏,伸手就去捏她脸上的软肉,在手指间揉搓反复。
就是这细微的、无意识的亲昵接触,仿佛点燃了金冬天身上所有的神经末梢。
那股滚烫的羞耻感如同藤蔓般缠绕而上,几乎将她吞噬,让她几乎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异样的感觉冲击着金冬天,让她此时此刻完全被动。
“ooppa,我是旼炡.”
金冬天带着颤抖的低声细语,脸上的软肉被他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