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到此为止,不必再想,更不必再提。至于你和智敏”
他顿了顿,看着金冬天小心翼翼抬起、带着浓厚水汽和祈求的眼睛。
“我会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他微微挑眉,直呼她的名字让她心尖又是一颤。
“但是.有个前提,我要你记住这次教训。”
权煊赫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地刻进她混乱的大脑里。
“记住你现在的感觉,记住它是怎么来的。是你自己的不清醒、不成熟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导致的。”
“所以从这一刻起——”
权煊赫的目光如实质般笼罩着她:
“收起你所有不该有的心思。”他的语调带着命令的意味。
“在我面前,坦荡一点,正常点,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至于这次旅行。”他身体靠回椅背,目光扫过露台外壮丽的海景。
“当好你的导游,这不是你想做的吗?等智敏回来,该去哪里去哪里。”
金冬天怔怔地听着,巨大的羞耻感和权煊赫话语里不容辩驳的权威感混合在一起,让她熄灭了逃避的念头,被动地接受他的指令。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权煊赫深邃而平静的眼睛,弱弱的点了点头。
一股奇异的、混杂着被压制、被驯服的不甘,以及一种
安心感涌上心头。
是的,安心。
“内阿拉索,oppa”金冬天几乎是发自本能地应道。
她像个终于被严厉老师训斥明白、又累又委屈却不得不听话的学生,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待着老师的下一步指令。
权煊赫看着终于变得乖巧听话起来的金冬天,眼底深处的那点冷峻彻底消散,转化为一种全盘掌控后的满意。
“如果不行的话,我可就和智敏说了。”他最后敲打了一句,重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目光投向露台转角处隐约可见的、柳智敏好奇探头的衣角。
最后一句明显让金冬天哆嗦了一下,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也一下子又紧张了些许,不过已经没有之前的逃避了。
安怼.
她这么丢人的心思,绝对不能让柳智敏知道
不然的话,她真的就是完完全全的败犬了啊啊啊啊啊!!!
“智敏回来了。”
露台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