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躺在自己床上的权煊赫,金智秀微微呼了口气,然后一个人费劲的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掉。
哎古
那能怎么办呢。
金智秀正费力解开他的裤腰带时,手腕忽然被滚烫的掌心覆住。
权煊赫不知何时半睁开眼,瞳孔里氤氲的醉意混着顶灯光晕,像是浸在湖水里的碎星。
他手臂猛然发力,金智秀猝不及防栽进他胸膛,浓烈的酒气混着他身上特有的木质香劈头盖脸笼下来。
“智秀啊”他喉间滚出含混的气音,下颌蹭过她散乱的鬓发,灼热吐息烫在她耳廓。
“多谢来接我。”手臂像藤蔓般收得更紧,隔着单薄衣料传递的体温发烫。
金智秀挣了挣未果,指尖蜷缩着抵住他起伏的胸口,布料下心脏搏动的频率透过掌心肌肤清晰传来。
她垂眼看他枕在自己颈窝的模样,睫毛在眼下投出疲惫的阴影。
这瞬间的脆弱让她想起杀青照里他强撑的笑,终于没再推开,只用带着恼意的冷声戳破这黏糊氛围。
“醉鬼重死了。”
可攥住他衣襟的手,却把褶皱无声地揉得更深。
权煊赫手臂上传来的力度不容置疑,带着一种醉酒者特有的、沉甸甸的占有欲。
低沉又带着灼热气息的搔刮着她的耳廓,让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沿着脊椎蔓延开来。
权煊赫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像是找到了更舒适的抱枕,把脸更深地埋在她颈窝的曲线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赶快松开睡觉了。”她咬着下唇,试图用冰冷的语气唤醒他的理智,或者至少让他保持一点该有的距离。
指尖还下意识地揪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布料,用力得指节发白。
“重重死了!”这指责倒是真实的。
男人的重量几乎全压在她上半身,她支撑得有些吃力。
压在她身上的人没回应,只是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安稳。
他似乎真的就这么抱着她,心安理得地沉入了梦乡。
安静刹那间充斥了整个卧室。
她僵持了几秒钟,终究没舍得真的用力推开他。
身体慢慢放软,不再试图挣扎。
暖黄的灯光被权煊赫高大的身体挡住大半,只在她视野的边缘投下模糊的光晕。
金智秀微微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