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智秀的筷子停在半空,她深吸一口气:“所以现在整个剧组都知道了?”
“这不一定,”权煊赫摇摇头,“也不是剧组所有人都知道,这点消息也不一定流传开了。”
闻言,金智秀长长的舒了口气,似乎有些惆怅的意思。
这怎么澄清呢,一个美好的误会。
晨光透过纱帘在木地板上投下细碎光斑,权煊赫指尖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金智秀低头时露出的那截白皙后颈上。
她正收拾着餐盘,家居服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隐约可见锁骨凹陷处蓄着一小片阴影。
“我来吧。”他突然起身接过她手中的碗碟,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手背。
金智秀触电般缩回手,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按在料理台边沿。
陶瓷碗在池子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权煊赫鼻尖还萦绕着海带汤的咸鲜,此刻却清晰嗅到她发丝间飘来的香气。
昨夜醉酒时模糊记得的温软触感此刻在清醒状态下被无限放大,他看着她骤然绷紧的下颌线低笑:“昨晚.“
“你该走了。”
金智秀别过脸去,耳尖却泛起珊瑚色,“后面还要到练习室练习舞蹈。”
推拒的力道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欲盖弥彰的犹豫。
她腰间突然一凉,权煊赫的手已经探进棉质衣摆,掌心灼热的温度烫得她脊椎发麻。
晨间未拉紧的窗帘在风中轻轻摆动,漏进的光束恰好照在料理台边缘微微发颤的指尖上。
金智秀仰头撞进权煊赫带着戏谑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这个角度能清楚看见客厅镜子里自己通红的脸。
她羞恼地去捂他眼睛:“不许看”
权煊赫就势咬住她递到唇边的手指,舌尖扫过指节时如愿听到一声急促的抽气。
昨夜被酒精麻痹的感官此刻异常敏锐,他单手解开她束发的皮筋,如瀑黑发倾泻而下的瞬间将人打横抱起。
“不准动!”
金智秀横手挡在胸前,看着想擦枪走火的权煊赫,忍住羞恼道。
“我和你没关系,干嘛动我。”
金智秀觉得这样不像回事,虽然自己上次也算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就一直这样给了吧!
“这样还没关系吗?”
权煊赫停掉上下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