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没有看他的方略吗?
心中越发忐忑的司马欣在原地不断来回走着。
只是公子去了民夫劳作的河渠,一直等到午时也没见公子回来。
司马欣只是坐在这里等着,说不定等到了夜里公子就回来了。
接下来的事,又让司马欣不知所措了,留在这里的几个甲士也都前去修渠的工地里,甚至连公子的车驾与营帐也带走了。
“公子这是要回宫了吗?”司马欣上前问道。
那几个甲士没有搭理他,而是拉着一车车的物件离开了此地。
见对方也不说,又不好独自一人在这里等着。
司马欣回头看了看宁秦县的方向,他想到了昨晚的情形,再一咬牙鼓起勇气远远跟在这个几个甲士后头。
那几个甲士走得并不快,司马欣听得很清楚,他们今晚似乎可以吃到公子所赐的美味食物?
司马欣心中狐疑,这么说来公子根本就没有回宫。
河渠边的工事距离宁秦县确实不远,走了五里地就到了,从这里往南挖渠五里地,就是敬业渠的最后一段。
整个河渠工事分为三段,章邯将军督建一段,御史张苍主持中间一段。
而公子扶苏则要督建最后一段,自北向南,三段河渠都挖通之后,贯通在一起,就是完整的敬业渠。
当司马欣走到这里,远远就看到有一间屋子正在修建,先前护送公子的甲士也都在这里。
“既然公子收了进献的书,那么公子就一定会见我,若公子不愿帮扶,连书卷都不会收。”
若公子对其中计策有所迷惑,他司马欣也可以讲解。
司马欣一手捻着下巴的短须,目光朝着人群中看去。
“县丞?”
忽听到身侧的话语声,垫着脚尖的司马欣顿时回神。
原来,不知何时,这位身形高大的内侍就站在了身边。
司马欣恭敬行礼,道:“公子是否有吩咐?”
田安将书递上,“这是你昨夜交给公子的书,公子看了,还做了一些修正,写了很多叮嘱,公子的意思是希望县丞能够脚踏实地,好好学习治理民生,大秦不会辜负每个恪尽职守的官吏。”
司马欣愣神地接过书卷。
田安说罢就离开了,因公子只交代他,只能说这么多。
司马欣心中多有困惑与狐疑,但良久后他打开竹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