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骑兵,冒顿倒也不在意这些受父亲邀请而来的匈奴人。
北海的雪花不断打在身上,冒顿骑在马背上,对身侧的父亲道:“父亲,我们一起找秦军复仇!”
头曼大声道:“我们打不过秦军的。”
闻言,冒顿让自己的战马慢了下来,却忽然拿起了腰间的长弓,张弓搭箭,朝着远处放去。
这支箭划破空气时响起了一阵尖锐的呼啸声。
这是冒顿的响箭。
听到箭矢声,早就埋伏在四周的匈奴骑兵纷纷从远处的高坡上下来。
又有几支箭矢朝着这里呼啸而来,就落在了眼前的地面上,头曼身边的一个匈奴战士被箭矢刺中了咽喉,摔倒在地。
头曼依旧坐在马背上,看着后方不紧不慢的儿子冒顿,一想到当初听说冒顿在西域的残忍行为,便越发慌乱。
“这个儿子是来杀我的。”头曼心头惊惧万分。
四周不断有匈奴骑兵接连倒下,身后忽然又传来响箭的呼啸声,头曼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再回头看去,见到冒顿提着弓,正要发出下一箭。
又是一箭放出,这一箭刺中了战马的下腹。
在冒顿冷静却无情地目光中,那匹战马就像他的父亲老迈又肥硕。
终于战马倒在了地上,他吃力站起,须发散乱地看向后方地儿子,忍着后背的疼痛想要站起身往回跑,却见四周的骑兵已围了上来。
看着狼狈的父亲,冒顿翻身下马,道:“父亲,你还记得当初是如何害我的吗?”
头曼后退两步,却又摔得坐在了地上。
冒顿牵着自己的战马,看着这个老人道:“那时,我很怕死在月氏人手里,我从月氏盗了这匹战马,从祁连山骑着它一路逃到了父亲的王庭,可父亲却还要将我赶走。”
头曼看到冒顿身边的战马,它正吐着热气,俯视着自己。
“我是你父亲”头曼缓缓道。
“是啊,我的父亲,你的所作所为教会了我,如何做一个儿子。”冒顿拿着单于金冠箭带搭弓而起,接着道:“愚蠢的父亲,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去夺取大单于位,正因你是我的父亲,我才让你在死前喝了一顿酒。”
言罢,箭矢放出,一箭刺中了头曼的咽喉。
看着气息缓缓断绝的父亲,冒顿拿走了父亲身上所有的金器,包括他的大单于头冠,直到这位老单于真的死去。
冒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