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动,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
“老哥,不会枪毙我们吧?”一个赛里斯小市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放心放心,走个过场。我们只打鬼子。”一个赛里斯士兵双手抱胸,将一把三七大盖夹在胳膊下,也没给枪上刺刀,就突出一个大家都安心。
类似的对话,在赛里斯人当中频繁进行着。
对于有鬼角的亚马托人,赛里斯士兵就是另一副面孔。
“出来!出来!都出来!谁敢待在房子里,回头搜出来就把你弄死!”赛里斯士兵在前面爆喝,后面的翻译拿着喇叭现场即时传译。
亚马托人和魏曼人所住的高尚住宅区可谓一片鬼哭狼嚎。
不时还传出枪声,那是那些所谓上等人的护卫在反抗,只是在绝对的兵力优势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大概到下午三点,之前投降的那个魏曼师,以及将近十万民众才被全部集中在拉海尔市中心那个至少有十万平米的巨型广场上。
大广场上,三帮人可谓泾渭分明:
魏曼师的赛里斯人被缴了枪,懒散地站在那里,只有两个营的赛里斯第一师士兵看着他们。
大概七万赛里斯居民那边,也是两个营的士兵维持秩序。
真正的重头戏在亚马托人那边。投降的亚马托士兵和所谓的开拓民被分开来,至少一个旅的赛里斯士兵包围着他们,不光上了刺刀,还在要紧位置,比如屋顶、某个阳台等地方堆了沙包,架好了机枪。
现场还有十来辆装甲车用黑洞洞的机枪口对着这些家伙。
吓得亚马托人全抱头蹲在地上。
赛里斯第一师的士兵心中有着微妙的既视感——就在一个多月前,他们还是民夫的时候,给亚马托人卖命修铁路不说,修完了还要被亚马托人拿枪指着,逼着他们去送死。
如果没有拉西亚人的收留,此刻他们已经是一具腐烂在战壕里的尸体了。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华尔列夫斯基站上一个临时搭建的高台,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导到广场周围的喇叭。他一开口就让赛里斯老乡有点绷不住了,那是极具老外口音的赛里斯语。
“我是伯利亚大公国赛里斯军团第一师的师长尼古拉*华尔列夫斯基。在我开始讲话前,先给大家看一段影片。”
在一块漆黑的幕布上,投影仪正在投放一集黑白短片。
说真的,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云飞 作品《你把人家皇帝防到战俘营了?》第88章 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