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了温禾的弱点。
他这会儿倒是真的在使坏了,总是让温禾求他,被逼无奈之下温禾倒是说了几句羞人的话,脸上羞红未褪,有种说不出来的娇。最后在女子甜腻的呻吟中,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不知道温禾是因为害羞还是如何,结束之后她只是抱着林璟文的腰不撒手,林璟文将她抱入浴室清理干净,两个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还不到五点,林璟文就起床了,昨晚他没有休息好,此刻神态略微有些疲倦。解决谢纪川的事情刻不容缓,等到温禾反应过来,就又会躲着他。
林璟文来到了地下室,谢纪川被绑在椅子上,但是身上并无伤口。地下室的隔音很好,即便谢纪川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理睬他。
而一个晚上过去,林特助已经将他的资料查的清清楚楚,只是一眼,林璟文就找到了破绽。
父母曾是建筑工人,还是为鼎峰集团工作的,最后在一次建筑事故中双亡,谢纪川也自此被送入福利院。福利院院长将谢纪川养大,但是因为过度劳累患有白血病,梦想是当检察官。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本来想除掉谢纪川的心淡了下去,这个人的弱点太多了,随便一样就可以拿捏他。
“听说永顺福利院的院长在用着禾儿提供的特效药,我想你很清楚这药是从哪里来的。想当检察官是吗?如果从洛斯退学你还能完成自己的梦想吗?”
谢纪川手脚冰冷,仿若置入寒冬,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还拿这样的事情威胁自己。
如果自己不能当检察官,还怎么为父母洗清冤屈,他们根本不是因为建筑事故去世的。
谢纪川内心备受煎熬,莫名的焦虑包围他的全身,这令他倍感压抑,嘴唇也被咬的苍白,“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不想做什么,从昨天到现在,我也没动过你的一根手指头不是吗?要么分手,要么从洛斯退学,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
这三分钟对于谢纪川来说仿佛过的格外漫长,这些年父母的死像压在他身上的大石,还有院长妈妈,她如今还离不开安盛的特效药,不仅是这些顾虑,他还会想如果禾儿跟他在一起会后悔吗?他能给禾儿幸福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压垮了他的脊梁,禾儿喜欢的人是林璟文,他无比的清楚这一点,既然如此他还在坚持什么呢,放手才会给她幸福。
他觉得喉咙里像是堵了一根尖刺,停顿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