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但你能留下这个孩子吗?”
温禾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与谢长宁和离。她完全没有心思去听谢长宁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随便敷衍地点了点头。
然而,谢长宁却将这视为温禾对他的回应,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艰难地拿起笔,试图在纸上写下和离书的内容,但由于内心的痛苦,他的手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灵活,每一笔都写得异常艰难。
谢长宁写了一遍又一遍,那张泛黄的纸张上布满了他的涂改痕迹。终于,在经过三次尝试之后,他终于写出了一份完整的和离书。
他缓缓放下笔,凝视着眼前的这张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泪水在他的眼角悄然滑落。
此刻的谢长宁,感觉自己的世界已经崩塌,他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和勇气。
谢长宁离开了,以往常走的路,如今只觉得无比漫长,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前些日子表哥劝他一切都会好的,可是这一切哪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谢长宁自嘲的笑了笑,像他这般卑贱的人不配得到幸福。
谢长宁回到房间,仿佛又看到了他们刚成亲的时候,一身大红嫁衣的女子美艳的不可方物。
禾儿告诉他,他是母亲精心挑选出来的人,他们日后一定是最幸福的夫妻,可是一切都只不过是妄想罢了。
谢长宁万念俱灰,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他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缓缓地爬上床,然后重重地倒在被褥之中,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匕首。
终于,谢长宁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紧紧握住匕首,将其从腰间抽了出来。他凝视着那寒光闪闪的刀刃,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无尽的绝望和哀伤。
“就这样吧”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他慢慢地举起匕首,将刀刃对准了自己的手腕。那一瞬间,时间似乎都凝固了,整个房间里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和匕首与皮肤接触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让所有的肮脏和不堪都随着我的离开消散吧”谢长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带着一种决绝和释然。
谢长宁以为自己活不成了,没想到再睁眼的时候,耳边传来熟悉的喧杂声。
昭王不停的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对着站在面前的白衣女子道:“都怪你不相信长宁,逼得他用死来证明清白。本王说了,本王会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可是你呢,几次三番要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