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日子,沈澜也清楚明白,他仿佛不像一个人,而是成为了自己的工作机器。
因为沈澈给他造成的阴影,除了早些年与宋砚辞交好的人,他公司里的员工都是清一色的女强人,男人在卓越都成了稀有动物。
宋砚辞常年带着手套,讨厌任何男人的触摸,便是他的好兄弟季远不小心搭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也会反应极大的甩开。
宋砚辞就这样,极致的洁癖,极致的专注,他总是说禾儿就是因为嫌弃他脏才会离开他,他发了疯般自虐,手腕处经常能看见刀子划伤的痕迹,若不是有宋雪陪在他身边,他怕是早已经活不下去了。
沈澜眼睛幽深,知道温禾回来这件事情瞒不了他多久,可是凭他的私心来说,他不想告诉宋砚辞,这个疯子会像藤蔓一样缠住禾儿,直到生命中的最后一刻。
“蛋糕店随便买的。”沈澜敷衍的回答。
宋砚辞挡在电梯前,不留一丝缝隙,刨根究底道:“哪家蛋糕店?叫什么名字?”
沈澜对着季远使眼色,这个陪宋砚辞渡过低谷期的好兄弟在宋砚辞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可是季远只是默默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沈澜知道今日这是没办法善了了,破罐子破摔道:“是禾儿做的,你能怎么样?实话告诉你吧,禾儿已经有老公有孩子了,她是不会离开自己的家庭跟你重归于好的,你放弃吧!”
沈澜冷冷的看着宋砚辞,知道一切的宋砚辞连身子都站不稳,她真的不要自己了,还有了新家庭。
长时间处于疲劳状态的宋砚辞病倒了,沈澜无奈跟季远一起将人送进医院,医生严肃的告诉他们病人的身体状况很差。能不差吗,宋砚辞发疯似的折磨自己,也许这样心里就能好受一些了。
这痛苦跟他也分不清关系,毕竟是沈澈起的头。
沈澜认命的去给宋砚辞买午饭,但是他没想到宋砚辞这么疯,在睁眼的第一刻就离开了医院,他会去哪里,众人可想而知。
公园内,温禾带着夏诺出来写生,夏诺拿着小小的画笔将眼前的一切美景都记录下来,当然,还有他漂亮温柔的妈妈。
夏诺知道,他做什么妈妈都会喜欢的,因为他的妈妈总是无私的爱着他。
只是今天,一道目光总是注视着他们,即便夏诺想忽略也忽略不掉。
而当他想去寻找的时候,那道狡黠的目光总是能够很快的察觉出来,然后将自己隐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