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辰礼,可是并没有人告诉他太后为禾儿举办了生辰宴,她是不想他来吗?这漫长的时光里,萧祁安对温禾的思念如同一颗顽强的种子,在他心底深深地扎根、发芽。
每一个日夜,他都被这份思念折磨着,仿佛心中有一团燃烧的火焰,永不停息。
如果不能再次见到禾儿,萧祁安觉得自己恐怕会陷入疯狂的境地。他无法想象没有禾儿的日子,那将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和煎熬。他渴望着能够与禾儿重逢,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足以让他感到慰藉。
在萧祁安出现的时候,众人都下意识的看向温禾,温禾只对着萧祁安淡淡的笑了一下,就没有任何表情了。但是这副当他不存在的样子着实让萧祁安心口一窒,她连恨都不恨自己了吗?
太后本想劝慰,却见萧泽玉不小心被茶盏烫了一下,自然也就没空管她这个整日苦着脸的儿子了。
“乖孙莫怕,让祖母看看伤到哪里了。”说着,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想要拉住泽玉的手查看伤势。
然而,就在太后的手刚刚碰到泽玉的胳膊时,泽玉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痛苦的“嘶~”。
这突如其来的反应让太后大吃一惊,她急忙关切地问道:“哀家的乖孙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习武时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吗?”
一旁的顾嬷嬷见状,也赶忙凑上前去,二话不说便掀开了萧泽玉的衣袖,好让太后能看清他的伤势。
当衣袖被掀开的一刹那,众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萧泽玉的胳膊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渗着血丝,看上去十分可怖。
这些伤口形状各异,有的细长,有的短粗,有的甚至呈现出鞭笞的痕迹。
太后见状,心疼不已,她颤抖着声音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对哀家的乖孙下此毒手?”
要知道,萧泽玉可是太后的心头肉,身份无比尊贵。在这宫廷之中,又有谁敢对他动手呢?这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皇帝自然是不会的,自从禾儿闭门不出之后,泽玉就是皇帝唯一的心灵寄托,他舍不得打,也不敢打,他怕禾儿责怪他。
她这个老婆子更是隔辈亲,便是泽玉磕了碰了都舍不得。如此想来,那就只有施圆圆了。
“把施圆圆给哀家带上来,哪有母亲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的!”太后怒火中烧,打定决心要惩戒施圆圆。
而施圆圆被侍从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