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一丝决绝,语气恳切地说道:“娘娘,臣妾今日前来拜见娘娘,实在是有要事相求。”
温禾见状,连忙起身去扶施意,关切地问道:“施宝林,你这是为何?有何事但说无妨,不必行此大礼。”
施意却执意不肯起身,她紧紧抓住温禾的衣角,继续说道:“娘娘,臣妾与贤妃虽为同胞姊妹,但臣妾实在不忍心看她如此执迷不悟。贤妃她她经常与朝臣私通,臣妾不知她究竟意欲何为。”
施意说完就全身冒着冷汗,好像在等着面前之人的宣判。而温禾并无怪罪她的心思,只是反问道:“施宝林,你可有证据?若是没有,污蔑皇子生母,那可是不小的罪名。”
还好施意做足了准备,施圆圆行事小心,但是她的那个糊涂爹可不是,她的家中藏了很多施家与官员联络的密信,而施夫人早就将一部分证据交到了她这个女儿的手上。
“娘娘,嫔妾有的。您看,这就是施圆圆撺掇父亲与官员联络的密信。娘娘,嫔妾是真心实意的求您的。施圆圆不仅把咱们一家人往死路上逼,嫔妾的父亲还要宠妾灭妻,扶妾室上位!嫔妾别无所求,只求能保住我跟母亲的命而已。”
温禾倒是小瞧了这个人,有她在,施家的一切动作都瞒不了她。
“好了,施宝林,本宫会跟皇上提起此事的,本宫可以答应你们,保你们母女二人周全。但同样的,本宫希望你能对本宫无所隐瞒。”
温禾的语气还是那般温柔,施意可不会觉得这个娘娘是任人揉捏的性子。可是皇上跟太子都这么认为,并且对此深信不疑,真是让人宛如吞了苍蝇般难受。
有哪个真正善良的人会将孩子教的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认,这个贵妃很有手段。
但她这些话也就敢在心里腹诽几遍,面上半点不显。她敢说她若是有隐瞒,这位娘娘恐怕要第一个推自己出去做替罪羔羊。
施意咬着牙道:“是,嫔妾不敢隐瞒,全凭娘娘吩咐。”
温禾微微颔首,对施意的识趣颇为满意,示意施意先回去等待消息。施意如蒙大赦,赶忙谢恩后匆匆离去。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施意却始终没有等到温禾那边的任何消息。她开始有些焦虑,不知道温禾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三日后,皇上欲带文武百官出去狩猎,后宫中的高位妃嫔们却只有温禾和施圆圆留了下来。
温禾向来不喜欢参与这类活动,这一点众人皆知。至于施圆圆,她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