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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禾睡了一觉,刚醒,就看见一个粗壮的汉子站在自己面前,“三姐,谁把你打进医院了,你告诉我,我这就找他去!”
温力说着就把自己健壮的腱子肉晾了出来,他们这一家人长得都健壮,就温禾一个人仿佛中了基因彩票,整个人肤白胜雪,说话也温温柔柔,以前村子里就有人说老温家唯一一个讲理的就是他们家三女儿。
“爹,娘,都是江家那群人给我打的,那个江梦南也不是什么好人,老是误会我跟陆湛的关系。待会你们跟着我去江天病房,让他给我赔点抚养费。这钱我也不要,你们拿回去花去。”
温母一听到赔偿金给她,整张老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女儿,你放心,这包在我们身上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江天病房,温禾一进去就开始哭诉自己的遭遇,温父温母在一旁帮腔,温力则在门口一站,满脸凶相。江天躺在病床上,看着这阵仗心里直发怵。江家老两口也在病房里,她皱着眉头,看着这无理取闹的一家人。
“江天,你必须给我赔偿,我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我本来就伤了身子,被你这么一下,以后怕是养不好了。”温禾捂着肚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江天刚想开口反驳,温力上前一步,把拳头捏得咔咔响,“你敢不赔,信不信我揍你!”
江天吓得脸色苍白,他可不想再挨一顿打,他言语苍白道:“明明是你打的我们!我们没问你要钱就不错了,你进医院是你自己忘了吃药。”
温力显然不信这话,在他眼里,这人简直是胡说八道,从小他这个三姐性子就柔弱,向来就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要是说她会欺负人,他绝对不信。
这话温父、温母也不行,她女儿就是面团捏的,女婿刚死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想搬到城里去,女儿即便不情愿都没说出赶人的话,后来是街道主任告诉他们傅寒声早已经把房子写在了自己儿子的名下,他们怕傅家人找上来,这才算算了。
温禾哭的梨花带雨,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叔,婶子,你们也不用为江梦南辩驳。你想想,这个女儿既然这么不孝顺,你们还不如跟公安实话实说。这样品行不端的人纺织厂可不会要了,而你们只要一直要求江梦南赔偿,这个工作肯定会赔到你们身上的。你想想一个女儿换一个铁饭碗划不划算?”
江天听见这话,那隐隐作痛的下半身也可以忽略了。刚刚医生给他检查,江天自觉面子上过不去,就没有说自己下面被人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