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张翠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仿佛在说你可不就是这种人!她张翠兰寡妇带娃,就是凭借着泼辣的脾气才将两个孩子养大,从前张翠兰对她好是把她当成了一家人,可现在不是了。
温禾见时机差不多了,使劲推开了被关紧的房门,看见江梦南也在的时候,温禾的眸子微微瞪圆,然后是一连的委屈,“阿姨,你找到梦南了啊,看来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温禾话就说到一半,可把张翠兰弄的不是滋味了,她这确实有点像过河拆桥了。张翠兰连忙拉住温禾,着急道:“你看你这孩子,也不让我把话说完,我这是碰巧遇见了,正在质问她呢!”
张翠兰将温禾护在身后,像一只护犊子的老母子,而江梦南看到这样的画面,心中钝痛,她才离开了多久,温禾收买了陆湛也就罢了,居然把她娘也收买了,这是两辈子以来,张翠兰第一次没站在她的身边。
江梦南鼻子一酸几乎哭出来,“我肚子里是不是阿湛的孩子,你们去问阿湛就知道了。我逃婚只是知道我跟阿湛并不合适,至于为什么不合适,娘,你还不清楚吗?”
张翠兰没想到江梦南再一次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他们身上,只咆哮道:“你天天就知道抱怨,那你就不能尽力去做一些阿湛喜欢的事吗?去去去,你这样的女人我们家消受不起。”
温禾看着江梦南,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态将江梦南奚落了个干净,她伺候了几年才走进江翠兰的心,而温禾替代她的地位只需要两个月。
江梦南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时而高涨,时而低落。就在这情绪的剧烈波动中,她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她心头一紧,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羊水破了。
江梦南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对着张翠兰喊道:“娘,快送我去医院!”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慌张。
张翠兰听到江梦南的呼喊,心中一紧,扶着江梦南往门外走去。温禾也跟在二人身后,还不忘拿上自己不穿的几件旧衣服。
一路上,江梦南的心跳愈发急促,她紧紧地握着张翠兰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而张翠兰则不断地安慰着江梦南,让她不要害怕。
终于,她们赶到了医院。医生和护士们迅速将江梦南推进了手术室,张翠兰则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翠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