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的敛财计划,竟会波及到戍边将士。但很快,权力带来的偏执又占据了他的内心。“父亲,只要给我三日!我能...”
“你什么都做不了!”余渊怒目圆睁,“陛下已下旨,明日午时三刻,在朱雀台当面对质。”
夜色如墨,余化龙独自站在王府花园。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一下又一下,敲得他心烦意乱。突然,一道黑影落在他身后。“少主,老奴有一计。”管家佝偻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阴森可怖,“明日朱雀台,只要...”他凑近余化龙耳边,压低声音说了起来。
第二日正午,朱雀台前人山人海。余化龙身着玄色官袍,鎏金面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站在台上却如芒在背。陛下端坐在龙椅上,眼神冰冷;户部尚书手持账本,言辞犀利;台下百姓群情激愤,高呼着“严惩贪官”。
“余化龙,你可知罪?”陛下的声音响彻全场。
就在这时,余化龙突然踉跄倒地,嘴角溢出黑血。鎏金面具滑落,露出他苍白如纸的脸和额角的旧疤。“陛下...有人...下毒...”他艰难地伸出手指,指向户部尚书的方向,随后闭上了眼睛。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户部尚书急得面红耳赤,连连喊冤。余化龙的父亲余渊冲上台,抱着儿子的尸体痛哭流涕,眼神却在与管家对视的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陛下皱着眉头,命人彻查此事,朱雀台的对峙就这样草草收场。
然而,余化龙并未真的死去。在管家的安排下,他被秘密转移到城郊的一处别庄。当他悠悠转醒时,看到的是管家布满皱纹的脸。“少主,这招假死之计,只能瞒得一时。陛下已派了最得力的暗卫追查真相,我们必须尽快离开玄冥。”
余化龙挣扎着坐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离开?我苦心经营多年,怎能就此放弃?父亲在朝中经营数十年,人脉广泛,我们可以...”
“王爷说了,他会保你周全,但你必须远走他乡。”管家打断了他的话,“如今各方势力都在盯着你,留在玄冥,只有死路一条。”
余化龙握紧拳头,心中恨意翻涌。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可眼下局势危急,也只能暂时听从安排。就在他准备收拾行囊时,一道黑影翻窗而入,竟是他曾经的心腹暗卫。
“大人,大事不妙!”暗卫神色慌张,“铸币局的几个工匠被监察御史抓了,他们...他们招供了一切。”
余化龙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再次晕过去。他深知,一旦工匠们的口